这侍从态度殷勤的说道:“这酒席已经散了,我们老爷安排了轿子送姑娘回去,想必很快便会到了。”

    “散了?”

    崔玉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还没出场,就散了?

    那她今天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

    那赵策呢?也走了?

    她拉着这侍从问了出来。

    侍从说道:“赵案首前不久便走了,说他家中还在摆着流水席,他的小娘子独自在家,自己不好在外留太久。”

    “县尊大人也是和他一同离开的。”

    说完,这侍从又“啧啧”了两声。

    “这赵案首的面子也真是大,方才我在席间听闻,陛下指派的学政大人,都亲自给他取了字。”

    “这可真是不得了啊......”

    说完,便走了出去。

    留下崔玉优一个人在内室,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

    身旁的婢女看着她拳头紧握,那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赶紧胆怯的喊了一声:“小姐.......”

    崔玉优没有出声,仍是一脸的出神。

    ......

    另一边的赵策,已经坐上了自家的牛车回到半路了。

    想起席间赵安明露那一手,他不禁笑了出来。

    这吴学礼,以前可是没少受这些同样是员外郎的儿子们嘲笑。

    如今他虽然成绩并不算太好,但是也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