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伤痕......若是没有其他证据,那可不能出言胡乱诋毁钦差。”

    “不然就是罪加一等!”

    严大人怄的要死,又不知道怎么说。

    难不成他跟人家说,钦差对他动刑,就是用了一个水桶,还有一个滴水的器具?

    那滴水的器具,甚至多没滴几滴水到他身上。

    严吏目彻底闭了嘴,被锦衣卫押了进去。

    他也不再保留。

    反正把自己清楚的,不清楚的,全都抖了出来。

    有了一个突破口后,其余人的嘴自然也就好撬开了。

    钦差得晚点去见,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审犯人。

    看着手中比对过后的供词,张海眉头微皱。

    当地负责漕运的官员,有一大半参与了此次税银被盗的案件。

    他们与走私的船只商定好了章程。

    趁着这次的机会,让朝廷重新废除海运,改回漕运。

    张海其实也早就想通了此事。

    他刚到青州后,便隐隐被人告知了税银安全的消息。

    但对方迟迟不把税银拿出来,明显是要拖延时间。

    为了保护税银完整,张海也只能表面按兵不动。

    然而现在不好办了……

    这税银被转移走了。

    甚至这些人都不知道被转移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