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了这个主。”

    柳倾试图让楚箐不要这么为难人,她在清照古宗地位早就今非昔比了,余霄恨她坏了清照古宗名声,执法长老恨她害惨笑面虎又逼走谷湘,其他弟子也怪她害他们被其他门派瞧不起。

    以前谁出去不得自豪的说一句我是清照古宗的弟子,现在出去都没脸说。

    这件事情本就与柳倾有关,柳倾好不容易被摘出来了,哪里愿意再趟这趟浑水?

    楚箐道:“不愿意?行呀,那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到时候就是你们宗门跟宗门之间的恩怨,也没我们什么责任。”

    “如果不是因为即使暴露了也没办法把沈琉衣怎么样,我也不会给你选择了。”因为无论是实际杀人的证据,还是他们起坏心眼在前,沈琉衣都不会有什么事,反而他们的计划不得不收手。

    所以楚箐从一开始就打算威胁柳倾。

    是自己吃点亏继续算计沈琉衣,还是自己吃大亏,让沈琉衣逍遥快活。

    楚箐相信,柳倾一定会选前者。

    ......

    “我就说柳倾是个祸害了,师兄你还不信,瞧瞧,这才过了几天赵牧就被害死了,你要是再继续纵容,我看明轩也不晚了。”

    执法长老此刻全然没了前几天的癫狂样,此刻悠闲的品着茶,慢条斯理的火上浇油。

    余霄脚边还是刚刚被摔碎的茶杯,他胸口剧烈的起伏,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但即使如此,他依旧忍耐了下来。

    余霄:“师弟,赵牧死了,你就那么高兴?”

    “高兴呀。”执法长老毫不掩饰自己愉快的心情,他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恶意:“我为什么不高兴?凭什么我的弟子死的死走的走,罪魁祸首却安然无恙?”

    执法长老可还记恨赵牧在他一定要杀柳倾时,到处找帮手跟他作对的事。

    余霄:“师弟......”

    执法长老却根本不给他卖弄感情的机会,从余霄执意袒护柳倾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的师兄弟情义就已经没有了。

    “你当初对我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始终想不通,后思来想去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疼在你自己的身上!”

    执法长老放下茶盏,眼神凶狠地盯住余霄,像看仇人一般:“所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