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养子养女的人不少,像你们这么亲近的倒是独一份。”

    柳倾急得都要哭了,紧紧抓着李明轩的胳膊,李明轩虽然有些介怀,但还是护住了她:“执法长老,倾倾只是天性纯真,被坏人给蒙蔽罢了。”

    执法长老顿时露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呕了一声,他捂着嘴,别过头:“别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还天性纯真,你敢说都没人敢信。”

    这下谁还看不出执法长老就是来看他们热闹的,可就算是这样,李明轩也不敢跟他在这个时候翻脸,只能强忍着怒气,低声安慰柳倾。

    柳倾低着头,不敢看君清逸的视线,毕竟造谣造到正主面前,尤其还是曾经的旧情人,柳倾脸皮再厚此刻也有点尴尬了。

    君清逸看着她,简直要被气笑了,最后说:“你想多了,本座还看不上这种女人。”

    柳倾握紧了拳头。

    李明轩嗤之以鼻:“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

    “......”

    要不是自持身份,不屑跟一个小辈口舌之争,君清逸非的说一句我亲过啃过,你个被钓了那么久却一点便宜都没占到的哪来的脸嘲笑我?

    不行,这说出去不就代表他承认跟柳倾有什么了?

    于是,君清逸只是冷哼了一声,双手负在身后看着云层,眼不见心不烦,打算等到了清照古宗在处理他们。

    可李明轩的柔声安慰,和柳倾时不时传来的委屈的抽泣声都让君清逸觉得格外刺耳,他深呼吸几次,闭目养神。

    执法长老靠着船身,戏谑的目光在三个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冷笑了一声,转身走进了船屋里。

    李明轩与柳倾不敢单独跟君清逸站在飞舟上面,毕竟这个为老不尊的对小辈也是说砍就砍,看执法长老进去赶紧跟了进去。

    这飞舟小,总共就两间船屋,执法长老占了一间,他们两个只能去另外一间。

    看着两人走进去紧紧关上门,君清逸心里就像生吞了几只苍蝇一样难受,只感觉自己胸腔内憋闷得厉害,他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眉头微皱。

    为何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君清逸心神不宁地摇了摇头,他一定是想多了,不过是收拾一个孽障和一个小辈罢了,都用不着他出手,师兄自己就会教训他们。

    可君清逸没想到,一直对他极好,事事迁就他的师兄,这次居然对他那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