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悔棋的机会…”

    可水镜却眯眼道:“真的…还有么?”

    “我刚说的什么你忘了吗?别扰乱现有的走向,别插手属于我的博弈!”

    “那不是你的棋局,做好你应做之事,臭棋篓子!”

    “这本就是一场豪赌!生…亦或是死,我们别无选择!”

    说完,水镜先生转身便进了房间,唯剩臭棋篓子站在门外,望着天边坠下的夕阳,直至世界完全被黑暗所吞噬。

    “是啊…一场豪赌,人事已尽,接下来…便看天命了…”

    ……

    房间中,水镜先生靠在桌面,又是一阵猛咳,眼中满是晦气…

    “呼~好危险…便是如此隐蔽的提醒,也差点越过禁忌之线么?”

    “再这样下去,镜身可扛不住多久…不行,必须再撑一撑,撑到大限才行…”

    只见其以手中拐棍朝着身前一点,一道人身菱镜便凭空浮现。

    镜中映出一道模糊的人影,只不过却并非水镜先生的模样…

    随着水镜先生愈发靠近镜子,菱镜中的模糊人影也就愈发清晰。

    直到她抬手,轻触到了镜子的表面,下一刻,只见镜子中陡然伸出一只纤纤玉手,与水镜先生那苍老如鸡爪一般的手十指相扣。

    而后,水镜先生就这么踏入镜中,另一道身影则是从镜中走出,两身…错身而过…

    只见她只有二十左右岁的年纪,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碎花裙子,一头黑发扎成了两个可爱的丸子头,戴着花朵发卡。

    大眼澄澈,瞳孔呈菱形,鼻梁挺翘,唇色红润,皮肤白皙胜雪,脸蛋儿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手中抓着的也不再是拐棍儿,而是一把红色的油纸伞。

    从镜中踏出的花菱狠狠的抻了个懒腰,发出宛如小懒猫一般的哼唧声,伞尖一点,随手抹掉了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