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许安被这话哽住了喉咙,有些呛住。

    怎么搞的我像偷情!!这死男人,把我骗回来,让我在他们眼中如此见不得光,怪不得没人敢传我的消息,这谁敢传死神的暧昧啊,第二天就得躺板板。

    “来,水。”

    正暗暗吐槽,光滑而微热的杯缘已到嘴边,许安自觉的仰了仰头。

    茶水饮下,那股哽意也咽了下去。

    祁时川微蹙着眉心,眼中闪动着关心的形色。

    朱砂的唇因水的滋润泛起光色,一滴水缓缓从女子的嘴角溢出、滑落。

    随着水滴划过下巴,轻柔的落在他虎口处,渐渐滴入掌心,仅此一丝便让祁时川呼吸滞了滞。

    他顿了顿手后便收了回来,眼神瞟向书案,但视线却没有聚焦。

    “要是被糕点噎死的话,我或许就是上最离谱最倒霉的人。”许安站起,双手负在身后,挺了挺背,“其实吧,我的身份有一点点点点复杂,我就简单介绍一下吧。”

    “我叫许安,是慕安夏侯府的九小姐,对,就是声名远扬的那个异姓小姐。不过呢,皇宫宴席那日后,我便成为了慕安的公主,也就是与你们殿下和亲之人。”

    她晃悠的坐到木椅上,环抱着手一脸柔和,“至于我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那死男人把我骗回来的还把我一包袱的珠宝弄丢了!我可不是他的舔狗更不是他养的佳人。”

    一提到阿苏裴夜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许安就心疼那一包袱的钱。

    “……”

    祁时川攥了攥手,有些没反应过来。

    其他的他都未想太多,但只有一点让他心绪乱了几分。

    她会是阿苏裴夜明媒正娶的夫人。

    是他未来只能毕恭毕敬效忠尽力的王子妃。

    忽的,祁时川微撩衣物单膝跪地攥拳行礼,“玉门派弟子祁时川有眼不识泰山,望公主恕罪。”

    这仪式感,许安都懵了一刹,她连忙伸手,“我们是盟友是知己,你可别这样,咱别这么严肃,好嘛?”

    这慕安的公主身份是很吓人的东西吗?怎么把他吓得连眼神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