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解环顺理成章成为了子桑的贴身侍女,留在他身边侍奉。

    而赵玉屿穷鬼一个,没钱也没人,被安排得尽是些抄书女红等杂活。

    对于古代贵女来说,针织女红是基本功,赵玉屿平日里喜欢手作,针织功夫虽然比不上专业师傅倒是也不算弱,可她也不想成天苦哈哈地给男人缝裤衩。

    赵玉屿叹了口气,将布料一丢,打算先抄经书吧。

    结果书法实非她所长,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必定会被李嬷嬷骂得狗血淋头。

    算是还是缝裤衩吧,好歹是她特长,上手快些。

    若是来打工,那赵玉屿还是很乐意当条躺平的咸鱼,抄抄书做做手工不用动脑子还能修身养性,但她可是肩负使命来拯救世界,助力女鹅脱离苦海,拯救乖宝好大儿性命的,怎么能是一条不思进取的咸鱼呢?!

    一想到这里,赵玉屿瞬间燃起斗志,拿起手中的针线活开干。

    不出半晌裤衩便缝好了,赵玉屿瞧着月光白玉般的衣料光泽,琢磨片刻。

    虽然见不到子桑的面,但她做的针线活都是子桑的贴身物件,若是能出新意让子桑瞧见,也能刷波好感度。

    她思忖了会,捏起绣花针在缝好的裤衩上绣了只胖乎乎的小狐狸,这狐狸栩栩如生胖如肥狗,煞是可爱。

    赵玉屿满意极了,又在另外一块布料上绣了只抱竹子的熊猫。

    等到将所有的布料都绣上各色各样的Q版小动物后已是深夜,赵玉屿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放下布料正打算去休息,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些动静,似乎是仓促踉跄的脚步声。

    她起身贴在窗户上,悄悄打开一条缝隙朝外望去,就见昏黑的月色下,一道熟悉的窈窕身影惊恐仓促地朝院内跑来,似乎在躲避什么。

    慌忙间,她平地摔倒,膝盖磕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只在那哭。

    这不是宋解环吗?

    赵玉屿张望了会,见院外并无人追来,而宋解环只趴在地上哭半晌起不来,似乎是吓坏了,连忙推开门跑到院中扶起宋解环。

    “宋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宋解环被她触碰到的那一刻猛地打了个寒颤,条件反射将她推开。

    人在极度惊恐时力气会控制不住的骤然增大,赵玉屿一时不慎被推倒在地,划伤了手。

    见是她,宋解环才缓过神来,连忙扶起她道歉:“对不起,你有没有摔着,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