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雨难得露出讨好的笑容,“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时沐寒没好气地点了她脑门一下,这才缓了语气,“你呀,以后可不能再瞒着我了,现在怎么样?伤好了吗?”

    时听雨默默地掀开手上纱布的一角,那里已经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了。

    时沐寒松了口气,而后悄悄把她的纱布重新盖好,低声说了一句,“小点声。”

    时听雨轻咳一声,示意知道了。

    两人谁也没说这伤口怎么好得这么快的事情。

    见时沐寒表情没之前那么严肃了,时听雨才问道:“哥,你怎么有时间回来的?”

    说到这个,时沐寒就忍不住瞪人,“你还说!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在部队听到了消息,还不知道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说完后,他叹了口气,“你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我不亲眼看看不放心。”

    时听雨笑着拍了句马屁:“哥你真好。”

    时沐寒没好气地开口,“我还不知道你,你把卫国拿捏得死死的,我也不能指望他教训你,只能我自己来了,所以我跟部队请了假。”

    时听雨微微动容,“我这不是好好的,部队的假不好请。”

    时沐寒沉默了一瞬后开口,“是沈自明的爸爸给批的假。”

    时听雨哦了一声,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时沐寒也转移话题道:“你以后做任何危险的事情前一定要多想想我们,你还有父母兄长、还有丈夫孩子。”

    时听雨连连讨饶,还再三保证以后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才算结束。

    时沐寒很无奈,不过想想当时的情况,他也不能说时听雨做的是错的,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可是作为她的哥哥,他的担心那是避免不掉的。

    陆父的面条擀得很劲道,似乎北方人在面食一道上的造诣均是高超的。

    时沐寒这个做饭能手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吃过饭后,时沐寒也没急着回父母那,而是带着深深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