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初的库里斯州天黑得很快,才五点多太yAn就要落幕了。

    董昭月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发呆,电视机一直开着,正放着家庭喜剧,可欢乐的背景音没让她开心起来,反而让人更想家了。

    她看着冷冰冰的大套房忽然觉得好孤独,她好想回家,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

    董昭月今天乱逛,在葡萄酒柜处随便拿了几瓶酒。

    她以前和朋友偷偷喝过不少种类的低度数果酒,还没尝过度数这么高的葡萄酒。

    反正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就算发酒疯也不会有谁看见,她只觉得现在必须得喝点什么来麻痹自己,才能减轻被困在这里的痛苦。

    董昭月拿过玻璃桌上的酒瓶,用开瓶器取出瓶塞后对着瓶口闷了一口,连酒杯也没拿。

    酸涩味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弄得她皱了一下眉,尝完一口之后,她差点想把手里的酒瓶扔出去。

    好难过,连酒都这么难喝,她又自nVe一般喝了一口,酸涩过后,竟品尝出一丝丝的甜味和果香味。

    一口又一口,一瓶又一瓶,喝到最后喝不下,她捂着肚子满脸通红地打了一个酒嗝。

    董昭月从羊毛毯爬上沙发躺下,脑子开始变得晕乎乎的,天地好像旋转了起来,她似乎还有点呼x1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