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定很好动,每次她在外面散步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她格外活跃,反而躺着的时候,她就一动不动,这不,她刚下床,双脚刚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就感觉小家伙小胳膊小腿在她肚子里滚的厉害。

    宁夕扶着桌子角缓和了会,才笑着去洗漱。

    大概每一个母亲都是这样吧?痛并快乐着。

    ……

    歌剧院。

    台上一群演员卖力地表演着,台下空空荡荡。

    灯光被调到适合观影的亮度。

    第五排正中间的黄金位置上,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紧挨着而坐。

    剧院的门口则站着一排排的守卫。

    凌辙上过战场也混过商场,政界更是沉浮多年,冰冷锐利的眼盯着舞台上的歌剧,他淡然而坐,没有半分为人父、为国父的仁慈,就像他的心外面有一层凝结的坚冰包裹。

    哪怕是战勋爵,和凌辙初次见面,也感觉到了这位总统先生的威压。

    “听说你想资助我的连任选举,条件是什么?”凌辙眼睛盯着舞台,话却是对战勋爵说的。

    战勋爵给凌辙的评级为极度危险,他道:“F国最近发掘了一个新油田,我要这个油田的开采权。”

    “年轻人,狮子大开口不算什么好预兆,那是F国的资源,没有理由给你一个外国人。”凌辙冰冷而无情地说,言辞间没有半分波动。

    战勋爵直直地盯着她:“我若能保证你当上下一任的总统呢?”

    “你对F国的了解有多深,凭什么做保证?有自信是好,但盲目自信就不算优点了。”凌辙微微皱眉,不知为何,对于战勋爵,他本能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