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欺骗万优优,是不是不太公平?”

    战勋爵蹭了蹭她的脸蛋儿:“我给过她无数次机会,是她非要走这条绝路的。”

    要是当初她肯听村长万霖的话,乖乖答应给他治病,他许给万家的报酬绝不会少,但她一定要战太太这个位置,甚至还差点害死宁夕。

    这笔仇,他真能一笔勾销?

    听到这里,宁夕也不纠结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舒了口气:“那好吧,接下来就看你表现了。”

    “表现?”战勋爵抱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

    男人语带深意,笑得危险:“久别重逢,你想要我怎么样的表现?”

    从宁夕刚醒来,夫妻俩都很克制,而且因为她失忆,战勋爵一直都很谨慎小心,怕刺激到她,这会他温热的呼吸贴着她肌肤喷洒,仿佛一把烈火丢进了干稻草里。

    眼前像闪过漫天火光的画面。

    宁夕甩甩脑袋,双手攀住他的脖子:“我听表哥说,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日夜不休守着我,还吐血了,现在身体……能行么?”

    战勋爵呼吸瞬间屏住,将她用力往怀里一拽,胸腹紧贴着她,让她感觉自己的体热。

    咬着她的耳垂,似笑非笑……

    “禁了这么久,我觉得最起码能让你满意。”

    ……

    满意?哪里是起码满意,简直是满意得要哭了!

    隔天,宁夕一觉睡到快中午时分,才揉着快要散架的腰从床上爬起来,这男人不过是禁了半个月,怎么跟饿了半年一样?

    好几次,宁夕都怀疑自己会猝死在床上。

    幸好这病房的床够结实。

    在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乔心安就拎着饭盒来送饭了。

    乔心安看着宁夕无精打采的样子,欲言又止:“……夕夕啊,你要相信爵少,他和万优优那都是做戏。”

    宁夕揉着腰趴在床上,哪哪不舒服,嗡声嗡气地说:“我没事啊,你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