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才送来医院没多久,我就发现了她不是夕夕,夕夕生过孩子,可她才刚流产。

    但我想,她既然穿着夕夕的衣服,又被折磨过,说不定是和夕夕一起遭遇了什么危难,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她赶快醒过来。”

    凌辙忧心忡忡的眸光投向床上的女孩。

    战勋爵沉吟道:“有没有查出她的身份?”

    “没有。”凌辙蹙眉:“我已经和警方联手,在搜查报案的失踪女人,可目前还没有进展……”

    “那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阿澈,你马上带着人,沿着发现这个女孩的那片沙滩往陆地搜寻,她脸上的伤可能是礁石碰撞,也可能是被人故意割破的……”

    阿澈连连颔首:“是,我马上就去。”

    他真是太笨了!竟都没发现这女孩不是太太?

    ……

    疼……

    宁夕醒来时,浑身上下,尤其是喉咙和肺,火烧火燎的疼。

    嗓子也快冒烟了,连一个完整的字节都发不出来。

    虚弱地打量四周,这好像是一间老旧的瓦房,床头站着一对老夫妻,正像看美食一样贪婪地看着她。

    宁夕被这一眼看得心神俱乱,勉强支撑着从床头坐起来。

    “哎呀,小姑娘你醒了?”李大妈笑眯眯地打量她,眼里的不怀好意非常明显。

    宁夕心里咯噔一沉,她不是跳江了么?没死成?可这又是什么地方?

    三十六策,装傻为上策!

    她马上捂着脑袋,轻咬着唇瓣,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欲哭还休:“我……我……”

    太久没开口,声音又粗又难听,跟磨砂似的,她只得又闭上嘴,指了指自己脑袋,又好奇地指了指面前的老夫妻。

    李大妈小心翼翼地问:“妹妹,你指脑袋干什么?是不是不记得了?”

    宁夕认真地点点头,看着老夫妻俩的眼神充满了信任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