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阮斓就算吃了安神药,也还是睡不着觉。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厉澜兮说的话,“那东西吸食了后,整个人都像是飘了起来,什么烦恼的事都忘却了,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阮斓下床,去抽屉扒出来之前厉澜兮给她的那个电话号码,犹豫了一瞬,还是打了电话。

    电话通了,那边的声音十分嘈杂,男人的声音十分粗犷,“谁”

    阮斓时常疑神疑鬼,请大师在家里贴符纸,迷信得很。

    这件事在整个京城传遍了。

    有人说是阮斓梦到阮烟的冤魂了,她之前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会这样整日疑神疑鬼,精神不正常。

    然而还没过多久,几个警察就去了阮斓所居住的别墅,逮捕了阮斓。

    原因是怀疑她涉嫌谋杀阮烟,企图把阮氏集团收入囊中。

    警察已经来到了家门口,阮斓想要逃跑也已经来不及了。

    同一时间,有人将阮斓谋杀阮烟的证据匿名交到了警察局。

    阮斓的这一罪名算是真的落实了,警察又在别墅里发现了白粉。

    这两项罪名加在一起,可谓是重上加重。

    阮斓虽在京城长大,可她待人从不真切实意,交到的朋友也都是看上她阮家大小姐的身份。

    如今阮斓人财两空,又进了局子,所有人都巴不得理她远远的。

    就不要说帮阮斓请律师,帮她辩护了。

    阮斓谋杀阮烟这事儿,算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不判个几年是出不来了。

    等她再出来,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阮斓这一事尘埃落定,唐诗念与时慕白也准备回北城了。

    唐诗念最近开始有了孕吐反应,吃什么吐什么,时慕白怕在京城待的时间久了,回去时不方便,就把时间定在了三天后。

    这一天,直升机停在了程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