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了一个号码,等电话通了,他嗓音低沉问,“怎么样了”

    江均低声说:“事情已经办妥,厉琰也已经把他从警察局带了出来。”

    他挂念唐诗念的伤势,关心地问,“太太怎么样了”

    时慕白:“现在已经醒了,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好的,总裁。”

    挂了电话,时慕白在洗手间抽了一根烟,散散烟味才出去。

    他盯着唐诗念熟睡的容颜,在床边留了一张纸条才出去。

    时慕白看着站在门外的两人,淡声说:“等太太醒来,给我打电话。”

    昨天程宴西走后,特意安排了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怕中途再发生意外。

    保镖点头,“是。”

    阮斓一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小黑屋里,手脚被绑着,嘴巴被胶带封住。

    她唔唔两声,挣扎着,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这时过来一个男人,阮斓的眼睛亮了亮,唔唔叫。

    男人走过来,把她的胶带撕掉。

    阮斓终于能说话了,她连忙道,“大哥,能不能把我的绳子帮我解开。”

    男人像是一根石柱一般,在解开胶带后,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阮斓见他无动于衷,急得不行,“大哥,我给你钱,只要你肯帮我解开,我是阮家的大小姐,只要你报我的身份,肯定会有人给你送钱的。”

    无论阮斓说什么诱惑,男人都无动于衷。

    黑屋里的灯啪的一声亮了,阮斓看到有几个人过来,为首的那个男人是许久未见的时慕白。

    她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身子发抖,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那就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