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罚完了,仙长哥哥可以操小逼吗?”

    姜若山低笑,明知故问:“湿了吗?我看看。”

    “湿了,”小蝉向后仰倒,手指将穴口软肉微微分开,拉出一道水丝,“小逼一直在流水,等仙长使用小骚货。嗯……被仙长抽脸的时候也在流水。”

    他看着又有些口干,拿起杯子喝了两口,忽然想到什么:“刚才一直给我加水,是为什么?”她抿抿唇,承认:“因为……你都不看我!我又不能做别的。”他追问还有呢,小蝉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小穴又剧烈地收缩一下:“还有……还有想让仙长尿到小骚逼里面。”

    姜若山心满意足,示意她转过去。小蝉本来都乖乖照做了,可这是在他的正堂上,她转过身,便对着敞亮的正门,不禁缩了缩肩膀:“可不可以到内室……”

    他却没有半点要换地方的意思:“之前发骚也没见你挑剔,现在想起来这是正厅了?”小蝉嗯吟一声,自欺欺人地埋下头,屁股高高翘了起来,还摇了摇。姜若山抵抗她勾引的能力毕竟有限,能忍到现在,早就到了极限,性器操进湿软的肉穴,探入一半,忽然不动了,哄她:“乖,自己动。”

    她这样塌腰翘臀的姿势本来就辛苦,被他哄着,往后动了动,幅度很小,吞吐也慢,却还是嫌累。性器缓慢地向深处进一小截,再抽出半段,才摆了两三下腰,小蝉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撒娇抗议:“不、不行,好累……”

    “累就不干了?继续。”他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声音响亮。然而毕竟是他自己娇惯出来的小公主,没两下就不愿意了,耍着小脾气,带一点哭腔,说着不要,仿佛咬定了只要她不动,姜若山自然会迁就。

    他也确实迁就了,两手握着她的细腰,往自己性器上撞。既然她自己把掌控节奏的权力丢开不要,姜若山才不会轻易放过她,径直操得又重又狠。尚未开拓熟烂的甬道深处被反复操开胀满,操得汁水四溢,淫水在剧烈地摩擦间被捣成了白浆,抽插格外剧烈的时候,便会被性器退出的动作带出来,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这似乎并不比自己动好受太多,还是没多久,小蝉又开始哭着喊不要,柔嫩的内壁经受不起这样的狠干,好像哪里都是要命的敏感点。求饶得不到回应,她本能地想逃,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可是转眼就被掐着腰拽回原地,甚至性器操得更深了,这回将已经被顶撞良久的子宫口凿了开来。

    本来没想这么早操进去的,但事已至此,姜若山也不会客气,猛烈操干。重置数据之后的娇嫩子宫第一次承受操弄,酸胀中裹挟着快感,小蝉当即尖叫出声:“不、不要顶那里,好深呜呜……好累,好累,不行了……”

    窄小的宫口紧紧裹着龟头,姜若山爽得头皮发麻,根本没心思接她的话,由着性子加快了速度,连着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性器深入宫腔,捣出更多淋漓的汁液,柔软滚烫的子宫里,性器几乎浸泡在淫水之中。他没忍住,射了进去。

    小蝉上半身瘫软在地上,呜呜哭了几声,记恨他操到兴头上根本不理自己,等到勉强缓过气来,两手好不容易撑起身体,还是想逃。姜若山却不肯轻易罢休,仍是半硬的性器一点也不退,还堵在宫口,严严实实地堵住灌进去的精水。小蝉才往前爬出一小步,让可怖的性器后退半寸,他用力一顶,龟头又大力碾在了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呜啊!不要……”

    她霎时又瘫软下去,却还是没学乖,似乎被操得连思考能力也失去了,想不明白自己根本逃不掉的道理,仍旧撑着身体往前爬。姜若山自然不会放过她,由着她手脚并用地逃跑,他却总是会追上去,就算小蝉千辛万苦逃出两步,龟头才离开宫口,堵在里面的浓精和淫水刚要往外流,性器又立即操回来,将精水全都堵了回去。

    即便如此,还是有从交合处漏出来的黏稠液体,顺着她试图逃跑的轨迹,滴滴答答流了一路,从堂上一直到门边。不知道是因为半点也爬不动了,还是因为终于学乖,抑或是再爬几步就会爬出门,爬到露天的庭院里去,小蝉趴在地上不动了。

    “怎么不爬了,继续。”

    “不、不行……爬不动、爬不动了,呜呜,小蝉没力气了,仙长哥哥饶了小蝉……”

    姜若山低笑,没打算轻饶她:“刚才也在叫累,还不是爬了这么远。但是宝宝可以自己选,要绕着屋子爬呢,还是要在庭院里爬?”

    显然,庭院比室内大得多,小蝉被他哄得毫不犹豫选了屋里,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什么,却已经来不及反应,性器又是一顶,碾得她不得不迈开腿,往前踉跄了一步。姜若山满意地催促:“既然自己选了要在屋里爬,那就快点。”

    她艰难地转了方向,呜呜咽咽地,一边爬行一边挨操。原先是因为受不了性器的捣弄,想要逃离,现在则是被性器撞得,不由自主地往前爬,要是爬得太慢了,巴掌就会响亮地落在臀瓣上。小蝉喘得厉害,只觉得这厅堂大得超乎想象,摇摇晃晃爬了好久,顾不上看路,忽然姜若山掐着她的腰提醒她转弯,她才意识到,刚才只不过是从门口爬到了屋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