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真是那个……”

    “陵川绝姝为什麽要写这个。”

    顾明鸾突然慌了神,她站在台上,看着那些原本仰望期许的目光,怪异的看着她。

    顾明鸾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这分明是她最看好的一首,本该YAn惊四座,怎麽会出问题。

    “看来妹妹还是像以往一样喜欢与姐姐玩笑,只是用少师大人的诗词来与我斗擂,是不是将姐姐放的太高了。”

    顾阿蛮羞涩的笑,“我之诗词,怎b的内阁魁首分毫。”

    “柳少师的诗词。”

    顾明鸾看着自己亲手写下来的诗句,那一瞬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她僵y的站着,如同在陵川白雪皑皑的大雪里站了一宿,手脚冰凉,就像一整个人都被封在冰水里。

    她顾明鸾竟然在万众瞩目里当众写下了别人的诗句。

    她已经能够想象到那些b她不过的人是如何嘲笑她,顾阿蛮会怎样压的她翻不了身,从今以後,上京怕是再无她容身之地。

    她的辉煌前途,於此刻崩塌殆尽。

    那是顾阿蛮这辈子都没有从她身上见过的手足无措。

    其实也不是不能圆过去,如果顾明鸾愿意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承认技不如人,只能用柳渊诗词压自己一头。

    那这就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可是以顾明鸾的骄傲她能承认吗?

    不知何时那僵y立着的人,突然看向自顾阿蛮,远山黛眉轻轻簇着,雾拢桃花烟拢纱的眸子挣扎似的带着易碎的脆弱。

    她於所有人的视线里向着顾阿蛮走来。

    顾阿蛮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这人的靠近却被顾明鸾握住了手腕,因为恶心,两人的动作都有些僵y。

    可从远处看去,两人就好似从没有经过一场斗擂厮杀那样,一双娇影亲昵的并在一处。

    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感觉到那种被最厌烦之人握住手腕,浑身J皮疙瘩都冒起来的粘腻冰凉,就好像握住你的不是手,只是一只冰凉的露出毒牙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