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啊。”江初瞄着后视镜打方向盘,“今儿还没喝呢,高二的小最哥。”

    覃最听着这称呼顿了顿,从自己兜里摸出个火机点上,顺便举到江初这边。

    江初偏偏头,就着覃最的手点上烟,眯缝着眼摁下半截车窗。

    车开到半路时,江初开了个导航。

    江连天跟覃舒曼二婚后又买了套房子,江初也只去过一次,隔了小两年了,有点儿记不住路。

    进了小区他又给江连天打了个电话,问清楚具体几栋楼,停了车跟覃最一块儿上楼时,江初不由地有点儿感慨,四个人卡着时间聚到一块儿过生日,谁跟谁都不像一家子。

    他看了眼覃最,今天的寿星估计比他更感慨。

    “走吧,高兴点儿。”江初抬胳膊揽上他的肩,想着这两个月连着见了江连天两次,最近也该去他亲妈那儿看看。

    覃最果然练出抗敏体质了,被江初动手动脚的也没那么些反应了,跟江初对视了眼,什么也没说。

    从电梯出来,楼道里一股炖排骨的香气。

    这回出来迎门的是覃舒曼,江连天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喊着:“是覃最到了吧?还是蛋糕?”

    覃舒曼看了眼覃最,嘴角很节制地扬了扬,打量一眼他今天的穿着,先开口招呼得却还是江初。

    “今天该有点儿堵吧,小初。”她让两人进门,给江初递了双拖鞋。

    江初“啊”一声,接过来先扔到覃最脚底下,然后才换上自己的,笑了笑,“有点儿。”

    江连天从厨房里伸出头招呼他们一声:“先坐,蛋糕马上就到,覃最你妈妈早上专门去订的……哟,覃最换发型了,挺精神的。”

    覃最也没跟覃舒曼说话,朝江连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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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下头。

    江初从桌上捏了块孜然羊肉,看这母子俩之间的气氛都替他们尴尬。

    覃舒曼也是,昨天电话都打来了,订个蛋糕也就一个电话的事儿,还能拖到今天早上。

    现做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