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凤玲不解地问道:“怎么?也要找他帮忙看病?”

    “是不知道,我弟弟也是高位截瘫,上初中那会儿出车祸,……”梁会珍噼噼啪啪一通诉说,又是一件催人泪下的家庭悲剧。

    面对神色激动的梁会珍,任凤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不该把她刚刚得到那个手机号码告诉同病相怜的梁会珍。

    办公室这些女人真是够八卦的,仅仅一两个小时,她父亲的事儿已经传遍办公大楼。如果把祁景焘的私人手机号码说出去,这个私人号码恐怕又不会出现在服务区了。

    任凤玲清楚,那些人不是关心她父亲,而是关心祁景焘能治疗哪一些疑难杂症,关心能不能在需要的时候找祁景焘帮忙治病。

    梁会珍诉说完她家的伤心事,马上转回主题,神秘兮兮地问道:“小任,是如何请动祁景焘帮忙的?”

    “哦,梁姐,我和祁工也不是太熟悉。因为我父亲的病,一直以来对于医生方面的消息比较上心,知道他们家有一家医院,知道他会治病,还知道他居然连肝癌晚期都能治好,就想着找他试试。昨天值班,刚好遇到他……他……就请他帮忙了。”任凤玲老老实实地说着,差点把抓到祁景焘上班迟到的糗事说出来。

    梁会珍撇撇嘴,过了今天,祁景焘迟到的事儿还有谁不知道?不过,那个不是重点,也绝对不会有谁较真。她找任凤玲是事儿还没准话,不禁关切地问道:“没其他原因?”

    “没啊,还有什么原因?”任凤玲满头雾水,不解地看着梁会珍。

    “嗯,……这么说,祁工真是个好人。我这就去信息中心找他,如果他没时间去家里,找他挂个专家号,去他家医院看更方便。”梁会珍心里暗喜。大家都同事,任凤玲能找祁景焘帮忙,她应该也能。

    “哦,……那个……梁姐,祁工今天不在办公室,出差去了。”任凤玲赶紧叫住起身离开的梁会珍。

    “出差?快要过年了,他还出什么差?小任,他去哪里出差了,要去多长时间,怎么知道?”梁会珍急了,一连串的疑问脱口而出。

    “我刚去过信息中心找他,昨天帮我爸治疗半天,治疗费还没给他呢。”任凤玲窘迫地说着自己的理由。

    这也是梁会珍关注的问题,赶紧追问:“哦,祁工那个治疗费贵不贵?”

    “我也不知道贵不贵,刚才就是过去问问,才知道他出差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没具体问,听说是下去县公司,应该,应该很快就能回来吧!对了,祁工这周有事,不坐门诊,过年后他就要抽调去京城总公司一个多月。梁姐要找他最好抓紧时间,要不然就要等上一段时间了。”任凤玲好心地提醒。

    “真的?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梁会珍一听马上就急了,这运气,人和人怎么不一样啊!

    抬头盯着心情舒畅,似乎更加靓丽照人的任凤玲,梁会珍心里一动,似笑非笑地问道:“小任,那个祁工的行踪……怎么那么清楚?和他是不是真的……”

    任凤玲急了,赶紧打断梁会珍的话头:“梁姐,别乱猜。这些话传出去,对人家祁工影响不好。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和一个样,大家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除了业务上的来往,也不算太熟。”

    “好好好,我不乱猜,更不会乱说,看把急的,为了人家一个大男人的名声,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也不知道爱惜自己。不说了,这两天我就盯着他好了。”梁会珍好笑地说着,起身离开行政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