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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琅月病怏怏的躺在床上,断肠草之毒并不是徒有虚名,虽然是解了,可是盛琅月该吃的苦头还是吃了。

    催吐让她的整个胃里像是被火烧着一样,还有整个肚子也还在一阵一阵的抽痛,真是名副其实的断肠草了。

    刚才她强打着精神和俞宝芸还有卫嵘周旋着,现在松懈下来,只觉得浑身都疼了起来。

    刘嬷嬷忙来到了他的身边,扶着她躺了下来,道:“娘娘,娘娘您小心一些,这毒才刚刚解了,您可不能再乱动了。”

    盛琅月冷笑一声,不过那笑容中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嘲讽,她长叹了一声,“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这样都是会功亏一篑!”

    “娘娘,您千万不能动怒,您现在要动怒,身子会受不住的。”刘嬷嬷急声劝道。

    “身子?”盛琅月越发冷笑,“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本宫还要这身子做什么!”

    刘嬷嬷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盛琅月这样的怒火,只要是碰上俞宝芸的事情,盛琅月就没有办法保持冷静。

    “娘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刘嬷嬷只能继续劝道:“娘娘您保重身子,总能看到成功的时候。您这样生气,只会让齐王和齐王妃更加得意不是吗?”

    这点盛琅月何尝不知道,可是她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她浑身上下哪里都疼,肺还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同时她又知道刘嬷嬷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稍稍平静下来一点,才说道:“俞佳雯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刘嬷嬷愣了愣,要不是盛琅月说起,她都要忘了俞佳雯了。她好好想了想,之所忘记,是没有消息传来。

    “老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就说明俞宝芸这两天都没有去看过俞佳雯。在成亲之前俞宝芸去了一次之后就再没有去过,禁军大牢中现在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的人不敢跟的太近,所以也听不到她们到底说了什么。现在

    俞宝芸以保护俞佳雯为借口,在俞佳雯的身边安排了不少的人,我们也没有办法去给俞佳雯递消息,俞佳雯的消息也递不出来。”

    盛琅月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道:“这几天注意看着,想来前两天俞宝芸是为了成亲的事情才没有去看俞佳雯,她这两天闲下来一定会去的。”

    刘嬷嬷低头应了下来,其实她并不是这样想的,俞宝芸可不像是为了成亲就没有空闲的人。说不定俞宝芸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没有去看俞佳雯。

    不管怎么说,她总觉得这件事不像是盛琅月想的这么简单。

    她想是这么想,却也没有说出来。现在盛琅月正在心烦的时候,她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说出来也是给盛琅月徒增烦恼。

    这件事不能说,她还想到了另一件事:“娘娘,自从您和梁王殿下说了南越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都这么颓然,老奴看您还是好好和他说一说吧,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可不能和您离了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