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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烈看向了御史,问道:“哦,爱卿这话怎么说?”

    “据微臣所知,俞夫人不是俞侍郎的原配夫人,裕德县主也不是俞夫人所出,所以京城中一直有传言俞夫人对裕德县主多有苛责。甚至在裕德县主五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乡下,一直到俞侍郎进京之前才从乡下接回来。”

    盛清和轻哼一声,道:“坊间传言,又岂能当真,王御史,你这闻风而奏也太过明显了吧。”

    “若是那些传言不可信的话,这次的俞夫人给县主下毒可不可信?”卫嵘适时道。

    盛清和对卫嵘的厌恶就像是薛佳仪对宝芸的厌恶,都是恨不得的对方就此消失,永远都不要出现在面前。

    晏烈似笑非笑,忽而开口问薛成安道:“薛侍郎,朕听说俞夫人好像是你的妹妹,你觉得俞夫人是卫尚书说的这样吗?”

    一开始卫嵘说到薛佳仪的时候,薛成安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默默祈祷着不要牵扯到他的身上,事实证明,他是异想天开了。

    晏烈问话,他只得出列道:“回皇上的话,俞夫人的确是微臣的妹妹,但是俞夫人随俞侍郎去了宜城十多年,微臣也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卫大人所说的这样。”

    晏烈也没有为难薛成安,下一句问卫嵘道:“俞夫人的确是给裕德县主下毒了吗?”

    卫嵘稍稍躬身,回道:“这个案子原本是京兆尹在审,起因是一个假道士在招摇撞骗,在洛城就犯有命案,梁捕头得到消息这个假道士在俞府行骗,所以就去俞府抓捕,之后就牵扯出了县主被毒害一案,因为牵扯到了朝中的官员,而微臣也在俞府中,对事情的起因经过也清楚,所以京兆尹就将案子移交给微臣了,微臣审问了人证,已经可以确定,俞夫人的确是给裕德县主下毒了。”

    晏烈点点头,问众臣道:“诸位爱卿以为该当如何?”

    “皇上,俞夫人这样的品行的确是闻所未闻,若是不加以处置,那今后有人在效仿,岂不是乱了法制。”又是王御史率先说道。

    “俞侍郎不能好好约束教导自己的夫人,齐家治国平天下,连家中的事情都处理不好的人,又怎么能让人信服他能做好职务上的事情。”江莫寒道。

    接下里又有大臣三三两两的进言,却是没有人站在俞明江这边的。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看起来只是卫嵘要为心上人出气。晏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那便这样吧,念在俞夫人是初犯的份儿上吗,就令其抄女则女训百变,禁足三月。至于俞侍郎,也在府中禁足七日,再令其好好整顿府务,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严惩不贷。”

    下朝时卫嵘是心满意足,卫捷却不是太高兴,追上了他,道:“你这样为了一个女

    子在朝堂上大题小做像什么样子!”

    卫嵘不在意的笑笑,道:“父亲这话我便不知道了,触犯法律的事情没有什么是大题小做的。”

    卫捷被噎了一下,但还是不放弃,道:“这京城有这么多好的姑娘,你为什么就偏偏喜欢这么个不省心的。”

    宝芸不省心吗?的确是让人不省心的。但是他就是喜欢她的不省心,也只有不省心了,他才能有机会这样一次次的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