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地道里,鬼王举着火把,顺着阶梯一路而下。任谁也想不到,在玄冥教总坛的地下藏宝室中,再往下挖几米就是另一条通往玄冥秘阁的通道。当年朱温灭唐,把从长安掠夺来的宝物都藏在自己皇宫里,而朱友文作为朱温最受宠的儿子,被父亲赏赐了大量的神功秘籍。

    所以他专门在玄冥教总坛下建了这个私人秘阁,留作自己闭关和参阅之用,可惜刚建成没多久,就被自己的亲大哥陷害,拷打折磨多年才重见天日。

    这秘阁很大,有十余丈见方,里面所藏都是前唐秘书阁和集贤堂中的武学珍本,大多数书页都已泛黄。鬼王用手拂过这些略显破旧的纸张,心中感慨:以前的自己,太过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以致兄弟阋墙,自己深陷囹圄,困身多年。如今朱友珪已死,又得知朱友贞自杀,朱家王朝已败。他愤怒,他怨恨,这一切都是该死的不良帅在控制。如果不是不良帅,大哥不会死,三弟也不会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还有该死的李星云一行人,总是和自己作对。

    鬼王心中愤恨如火,他怒吼着,全身功力沸腾,神识无限地外延,竟使得密室天花板不断颤抖,泥土从缝隙中扑簌簌落下来。

    发泄一通后,鬼王心中渐渐平静,开始运转神识,扫描着秘阁中的诸多典籍,很快就沉浸其中。

    再说尤川,与鬼王分别后虽然记忆恢复正常,但身受玄冥淫丹影响,再加上淫荡本性被勾出,只过了两日,少年就觉得后穴骚痒,胸口胀痛。他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种下了溢乳蛊和精元蛊,溢乳蛊一旦种下就不可与宿主分开,但是精元蛊却可以。尤川连忙御使蛊虫,让它从自己的下体离开,但当精元蛊离开后,尤川羞愧地发现,自己的马眼竟也流出了晶莹的淫液。

    少年愤怒之中却脸色通红,他知道溢乳蛊的功效,心想:“难道是自己不小心用错了?这可怎么办。”站起身来,焦急地在栖身的客栈房间里走来走去。可胸口的肿胀让他十分难受,过了一会,尤川下定决心。

    他躺在床上,很快就将衣服全部脱掉,露出白皙娇嫩的皮肤,清薄的少年胸肌上乳房像小山丘般微微隆起,尤川脸上又涌出了一股潮红,忍不住按压了起来,手指微微揉动着,试图将里面的乳汁挤出来。“嗯!啊!”

    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他口中忽然冒出一声闷哼,从乳头奶孔中喷出来大量乳汁,洒了尤川一身,粉白色的赤裸身躯上满是乳白奶水,看上去好不淫荡,少年心中一惊。“这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乳汁突然地喷射让尤川猝不及防,但另一个奶头还在隐隐胀痛,尤川只好继续揉着,很快,少年全身就被喷满了乳汁。奶水喷射所带来的快感让少年后穴和马眼也都分泌出股股淫液,白嫩的阳具肉眼可见地迅速勃起。

    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侧身躺在床上,纤细修长的手指开始握住阳具撸动,压抑的喘息声在客房里不断放大。少年愈发撸动阳具,后穴便愈发骚痒,大量的空虚充斥在他体内。“身体……好想要……插进来。”这个念头一出现,把尤川自己都吓了一跳,可那愈发成长的空虚感却告诉少年,如果没有什么东西进来的话,会更加难受。

    尤川心中天人交战,可随着少年的右手不断撸动,他那光滑洁白的阳具愈发肿胀,却怎么都射不出来,昂起的龟头只是流出透明的汁液。可他挺翘双臀之间的菊穴却不知从何时开始淫荡地在空气中收缩和扩张,像在呼吸,又想在吞咽什么东西似的。

    “明明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尤川想。但渐渐的,尤川已经无法正常地思考,只想着有什么东西能填满自己。他目光迷离地四处张望,忽然看见自己放在一边的御虫竹笛,心中一动,连忙拿了起来。

    少年左手试探着向自己后穴摸去,只觉那处已经淫水横流,心中羞愧,他不禁怀疑自己的本性是否就是这么淫乱,还是溢乳蛊的副作用导致?少年已经分不清了,他左手中指直接就着后穴水液插了进去,只觉手指被温暖的肠肉包裹吸吮,“嗯……啊……”被手指插入的瞬间,尤川忍不住发出呻吟,又随即被压下去。

    尤川手指在菊穴里扣动着,觉得差不多了之后,便把那只冰凉的笛子抵在穴口上,缓慢地插入菊穴内。“啊啊……啊……”被贯穿的满足感瞬间传遍尤川的身体和大脑,他舒服得呻吟起来,涎水也从嘴角流出。

    少年上半身趴在床上,白嫩的屁股翘的老高,一手撸动着阳具,一手毫不怜惜地握着笛子在后穴抽插,笛子不算很粗,但它上面却布满了阴刻花纹,抽动的每一下都狠狠的刮过尤川的前列腺凸出。

    “唔,唔嗯,嗯……好爽,好舒服!”尤川一边浪叫着一边毫不留情的用力将笛子捅到后穴的最深处。

    一下又一下抽插的让少年得到满足,随着呻吟的声音愈发高亢,他很快就达到了后穴的高潮。

    “唔……啊啊啊啊……太爽了,不行了,不行,到了……啊啊啊……”尤川彻底沉浸到高潮中,他的眼睛瞬间睁大,身体微微的颤抖抽搐,骚穴中流出一股股淫水。

    突然又是一道白光从尤川的脑中闪过,道道精液从跨下阳具射出,紧接着,一大股尿液又从中涌出,根本无法停下,这淫娃竟然被自己肏尿了。

    尤川深深呼出一口气,身子无力地瘫软在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床上。他已经彻底迷失在了高潮中,连拔出笛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有人来,能看见这一幕一定会震惊,这位清冷秀丽如芝兰玉树的万毒窟少祀官竟然在客栈里自己操自己,还搞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