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项子喻心疼的看着花容,以她的聪慧,这些又怎么可能能瞒得了她?

    “我猜对了是吗?”项子喻的沉默让花容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刚一出,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断了线也溃撂,一直后徒依着墙根,无力的瘫坐下来,手仍然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腹。生怕失去点什么。

    花容楚楚可怜的蜷缩在角落,让项子喻更是揪心的疼,却又无能为力,几步走过去,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任由她肆意大哭。

    “孩子要走了...怀南,孩子要走了,怀南...”花容紧紧抓着项子喻的领口,哭喊着,她知道他也无能为力,否则也不会做到今这个地步,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是六神无主,只想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想想办法,救救他好吗?求求你了...他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想想办法,好不好?肯定会有办法的,肯定会有的。”

    项子喻没有话,只是静静的抱着花容。眼底挣扎着悲伤,如同滔滔江水,早已经将其淹没在无尽的悲痛里。

    “怀南...救救他...我不想失去他,找神医,对!找神医,他肯定会有办法的。怀南,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吗?”

    花容捧着项子喻的脸,哭求着一个肯定到足已经安慰的了她的答案。

    “你话阿!”花容猛烈的晃动项子喻的肩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了,话好不好?你只要是,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就好,话阿!阿!”

    项子喻依旧沉默着,呆滞着。

    花容无力的垂下两条胳膊,摸了把泪水,“我不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找神医,他医术高明,一定会有办法的。”着,扶着墙努力站起身来,强忍着两条打颤的腿。一把推开项子喻伸过来想要的搀扶的手,固执的往门外走。

    项子喻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花容离开,万箭穿心的痛苦让他不出一个字来,即使能,他也不知道该什么?

    ,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些。那孩子可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咬着牙,受了那么多的苦,就快要可以生下来,却要告诉她,孩子没了...

    这样的事对于她来任何宽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残忍。

    项子喻听到了花容的声音,是在呼唤华露,声音匆忙,慌乱,无错甚至带着恐惧。花容有多么害怕,项子喻想象不出来,但他知道一点也不比他少,甚至更多。

    “皇上!”德顺匆匆忙忙跑进来,许是看到花容惊慌失措的模样,才过来一探究竟,“容妃娘娘她...她...去太医院了。”

    项子喻“嗯”了声,摆摆手,“随她去吧。”

    去了,死心了也好。

    “皇上...”德顺担忧的唤了一声。

    项子喻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德顺叹了口气,应了声转身离开,顺手将门给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