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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客微笑地看着起身的两人,他对出现在桌子的玉佩并不意外,“世子你看,那玉佩就是郑泯给这探子马弘书的信物。这玉佩是郑泯的心爱之物,我绝不会认错!”

    黄种汝往前走了一步,“不是的,这玉佩……”

    黄客厉声道:“逆子休要辩解,你做了这等事,不必再多言!”

    黄种汝极为痛苦的退后两步,再不说话。

    郑胜有些不满,罪犯还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呢?何况,这是他的亲儿子,用得着这样严厉吗?但听黄种汝的意思,他是要为马弘书辩解?这事儿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郑胜看了看那块玉佩,没什么印象。他回头看向王众,王众仔细看看了那块玉佩,轻声道:“世子,这确实是泯少爷的心爱之物。”

    郑胜看向马弘书,“马兄,你怎么说?”

    马弘书无奈的说:“如果我说,这玉佩本就是黄氏父子的东西,是黄种汝拿来的,真不是我的东西,你们还会继续怀疑我吧?”

    郑胜点头,现在这场面真的有些混乱,这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谁和谁是一伙的?

    “如果,我是黄先生口里的探子,世子打算如何处置我呢?”马弘书问道。

    郑胜想了想,顺阳王的人,他还能怎么着了?更何况,像马弘书这样的探子根本探查不出什么东西,“赶你走罢。”

    马弘书轻叹:“赶走?我身无分文,也是寸步难行啊。”他话头一转,“我之前说过,我是司州河内人。”

    黄客不笑了,他意识到这是他计划里的唯一漏洞,马弘书究竟是什么人,他并不知道。

    而现在马弘书有恃无恐,分明是证明了他的身份足以洗脱这份怀疑。他的运气真的这样差吗?马弘书会是一个很有来历的士子?

    “郑世子可记得太康七年末出现在青竹岭的司羡?”

    郑胜当然记得。

    邱夫子也笑道:“哦?难道那位司少郎和马少郎认识吗?”

    马弘书继续说:“是的,他是我七哥。他回了家后,对世子大加褒奖,令我也很是好奇。所以,我也亲自来这青竹岭看看了。”

    “我是私下过来的,原意不打算惊动官府,所以,一直也没有表明身份。”

    郑胜张张嘴,说重点啊!亲!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