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并继续理直气壮地大叫道:“我没有偷手机,这是有人栽赃,有人陷害!”

    这温室效应已经越发厉害,皇甫对这南江那特有的好感也被蒸发的荡然无存,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被烤焦,就差来点孜然粉了。

    说不定是她主动放的!看着挺动人,她怎么能是这样一个险恶之人?

    皇甫想着并又大叫道:“那有监控,可以调取监控看!你们抓人总要有依据吧,我要看监控!”

    而此时并没有人理皇甫,他并反复大叫发泄着。

    可叫久了,只要耳朵正常谁都受不了的。

    “叫什么叫,老实点!”突然一声厉吼,接着皇甫并是一阵耳鸣,当然不是被骂的,而是脑袋被教训的,听声音是那个胖子衙役。

    后脑勺顿时一阵剧痛,估计是他们实在听不下皇甫这噪音了。犹如那燥热的气候知了不断地叫一样,吵的你翻来覆去睡不着,吵的牙痒痒的你恨不得把树连根给拔掉。

    好痛,真的好痛,那种委屈加上这种剧烈的疼痛,皇甫的眼泪顿时就止不出的往外涌。

    但他立马又止住了。他说男人有三贵:上泪、下跪、中间贵。上泪为亲朋,下跪为父母,中间贵只为爱人。

    皇甫咬咬牙,忖道:只有当你能把一切的泪水吞肚里化为动力时,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哭啼的那是男孩的专利。

    皇甫眨了眨眼,泪水又被吸收了回去。

    烤了估计又一两个小时,皇甫感觉已经烤糊了,再多的孜然粉也已经无味了。

    此时他也变乖了,不再叫吼,因为在被罩在黑袋子里的阳光房里,高热,缺氧,干渴,那种滋味就跟推进炉里差不多了,且越吼越挣扎越如针扎,当然亦或许是那顿打的缘故。

    识时务者为俊杰嘛!皇甫阿Q道。

    这期间皇甫认真回忆了在天悟寺的整个过程,他可以保证,肯定没有拿她的手机,这里面肯定存在误会。可现在的重点是该如何说服衙役?

    其实只要衙役愿意,皇甫相信监控会还自己一个清白的,还有那个教他借花献佛右额头有个明显胎记的僧人,他很慈祥的,一直在皇甫的身边。

    整个过程皇甫一直在用美梦支撑着自己,因为他很坚信是衙役们搞错了,他等着看他们道歉时的囧样。

    若是古代,天朝有人,那美梦还是可以做做的:

    “谁是捕头?”皇甫说着拿出烟来,躺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问道。

    “小的是!”捕头点头哈腰,诺诺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