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起,却感觉眼前一黑,摇晃了几下才站直。自己的体力依然不行,更何况手下的将士了?

    眨眼功夫,就有士兵进来对公孙度喊道“侯爷,敌军来偷袭了!”

    公孙度立即喊道“勿要管孤!喊醒将士!随我迎敌!”

    但是现在这如何来得及?公孙度手下的人有的才刚刚睡熟,敌军便杀到了,柳毅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拎着宝剑冲了出来大喊着“快快起来,随某杀敌!”他自己连裤子都没穿好,还杀个屁敌啊!

    只见敌军来的浸湿骑兵,为首一人,手握长枪,背戴双戟,眼似寒星,瞬息之间就刺倒了数名守夜的士兵,直让柳毅看得眼突面红,心中大恨,直接就奔着人家去了,到那时还没走几步,就被其他骑兵扫倒,柳毅连滚带爬的后退,幸好有自己的亲卫保护,不然早变成了筛子了。

    看着自己身边的亲兵一个一个倒下,柳毅大怒指着为首之人喝道“敌将可敢留下姓名,我誓杀汝!”

    那人有挑飞了一个士兵,听见了柳毅的话,哈哈大笑道“哈哈,有何不敢,某乃东莱太史慈,贼子,受死!”说罢就往柳毅的方向冲来,柳毅跟进后退,幸好公孙度大军人数众多将太史慈拦住,不然柳毅今夜必定性命不保,

    上前斗了几合,公孙度隐隐感觉身子有些僵硬,手也有些颤抖,这都是睡眠不足啊…………

    太史慈手下骑兵看准时机一枪挑向公孙度,待公孙度心惊之时,一名近卫以身护主,死死抓着那长枪,任由它留在腹中,还回头对公孙度说道,“侯爷,速退!”公孙度眼睛通红还想上前,被众近卫死死拉住。

    近千的骑兵入虎入羊群,端的是锐不可当,大多被杀的公孙度士兵都是从梦中惊醒,还没明白发生了何等事,便作了那刀下之鬼。

    随着人流杀了一阵,太史慈突然看到一处,脸上一喜,大喝道,“哈哈,终于找道你了!烧了此物,吾等此行之功,成也!”

    不好!被近卫死死拉走的公孙度顿时醒悟过来大喝道“不要让他们接近…………”还未等他喊完,就看见火光冲天而起,公孙度心中顿时黯然,那粮草想必已经被烧了……

    精神了一阵,公孙度赶紧聚集士兵,一来拒敌,二来拯救粮草。不想那些从营帐中跑出的士兵们,都惊慌失措,来回奔走,人声嘈杂,公孙度还有几名将领的喝声没有传多远就被掩盖,士兵们的集合速度极为缓慢。

    太史慈丢了手中的长枪,拔出腰间弯刀,其他将士解释拔出弯刀,太史慈大吼一声“此次大事以闭,兄弟们随某杀出去!”说罢便策马向营外杀出。

    公孙度已经带着几名将领集合好了一部分军队,见敌人要撤,大吼道“哼!你以为你是这么容易跑的吗?众将士,给我拦下他们!”已经醒悟过来的士兵,赶紧阻击敌人。

    公孙度见敌军只有一千余人,本事信心满满,但是当自己的士兵与敌军相碰是,他终于看到了什么事真正的来去如风,自己的士兵根本就拦不下敌人,敌人的马匹个个稳健,而且手上拿着形状奇怪的刀,士兵弯腰一扫,就见到倒下一排排的人,公孙度就这样的看着这一千余骑兵在自己眼前绝尘而去,留下了自己士兵的一排排尸体。

    公孙度狠狠地将头盔砸在地上,取过宝剑指向天空,握拳起誓,“邴原老儿,城破之后孤必灭汝三族!”

    同时,远在徐州的邴原在睡梦中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也不为意,咂咂嘴继续睡觉。

    而在乐浪西门的城楼上,李林带着众人等待着太史慈的归来,阎柔在李林身旁问道“元杰,有一事我有一些不解?”

    “有何不解?”李林道。

    “若要偷营,让诈他几次便可了,为何要一直等到近邻日出?若是那公孙度早早起来,岂不反而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