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个字,让薄夜淡然如水的心起了波澜,反问道:“当初进入岛上签字之时可没有签生死契。你这么做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怎么,你在替慕浅说话?”

    “我们是同组成员,你如何对待慕浅,将来便会如何对待我们。难以服众。”

    “你确实没有签署生死契,但不代表慕浅没有签署。这是上峰决定,不容反驳,只需要执行。我想,你应该不想一辈子都呆在岛上吧?”

    一番话说得薄夜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我清楚的记得慕浅进入岛上时,昏迷了一周之久,她怎么签生死契?”

    “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不仅仅是慕浅,你们组内成员还有一人有生死契。薄夜,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说完,阎烈直接挂断了电话。

    事情逐渐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让薄夜颇感棘手,不知该怎么处理。

    叩叩叩——

    正在此时,房间门敲响。

    薄夜放下手机,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慕浅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走了进来。“陪我喝点。”

    她说道。

    “舍命陪君子。”

    薄夜笑了笑。

    慕浅回头看了一眼,不禁调侃道:“笑得那么牵强,你跟阎烈打电话了?”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薄夜双手插在西裤口袋内,站在桌前俯视着正在倒酒的慕浅,问道:“你当初是怎么去岛上的?据我所知,能出现在岛上的人,每一个人都不简单,要么背后势力惊人。我很感兴趣,不妨说给我听听?权当是下酒的故事。”

    “呵呵。”

    他的话惹得慕浅扬唇一笑,“只听人说过下酒菜,还没有听过有下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