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经受过蛊毒发作的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上官睿话音落下,墨云敬当即说道:“那天给你的那一粒药,是唯一一粒控制蛊毒发作的药。原本是留给雪儿,让她在跟c国王子见面时做紧急备用的。但……还是给了你。”

    “笑话!”

    慕浅冷哼一声,“能有一粒药,难道制作不出第二粒?”

    “你知不知道那一粒药是怎么来的?”

    上官凤敏摇头叹了一声,“在马札尔山底的淡水湖中有一种隐族仅有的生物,叫隗。上百只隗,才能提炼出一粒药。这些年间为了提炼这种药,每天都会让人在湖底捕捞隗。时间久了,隗久而久之就少了。现在湖底仅有的隗也只不过有五六十条而已。而且隗寿命只有不到十年的时间,产卵一次只有十个,存活率最多只有百分之二。再继续捕杀,只会让隗灭绝。”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隗只有五六十条,就算捕杀了,也制作不出一粒药。

    听完上官凤敏的话,慕浅才知道那一粒药是有多么的珍贵。

    她记得那一粒药是墨景琛给的,她在想,墨景琛当时是怎么威逼墨云敬,才让他愿意交出那一粒药的?

    “浅浅,我知道这样对景琛不公平。但我希望你以大局为重。”

    墨云敬劝着慕浅,希望她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知道轻重缓急。

    “我知道这么多年让你受了很多苦,做母亲的我真的很内疚……”

    “你好像搞错对象了吧?平白被拉着受罪的人是阿琛,不是我!”

    上官云渺的话还没说话,却一下子点燃了慕浅心中的火,她猛地拍桌子,“你们可以出尔反尔,但我慕浅说一不二。今天要么给阿琛治病,要么……就这么僵持到底,谁也别想落到任何好处!”

    在知道真相之前,慕浅觉得这么多年,她足够爱墨景琛,给了他所有,付出很多。

    可此时此刻才知道,墨景琛才是因为爱她而承受最多的那个人,却始终对她不离不弃。

    她说着,偏着头看向墨景琛,却见墨景琛目光深邃,不知道再想什么。

    其实,墨景琛本不想让慕浅这么为难,但他更知道,一旦在隐族面前让步,后面就会是无休止的压迫,会逼得她处处让步。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坚定立场,给隐族的人施压。

    “浅浅,我知道你很担心墨景琛,但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会不管他的。”

    上官云渺被慕浅怼了一顿,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还是拍着胸口向慕浅做了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