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灵儿好奇的问。

    “这个老家伙嘴巴硬的很。”齐海回复灵儿的话:“他跟微臣说想见殿下,臣刚跟陛下请旨意,殿下就来了。”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去就是了,他在牢里,能耐我何。”灵儿起身欲走。

    “灵儿,朕跟你一起去吧,不放心你。”皇帝也起身带着齐海跟灵儿一齐去刑部。

    陛下御审,刑部的人不敢怠慢,结果陛下不是先审石靖,让人先带了石夫人过来,在牢里她跟石靖是分开安置的。

    石夫人大家闺秀出身,一辈子也没受过罪,在石府要嫡子有嫡子,要地位有地位,要金钱有金钱,与她交好的都是上层有诰命的命妇与王妃级别的,恭王妃不就是她的闺蜜吗,这次沦为阶下囚,还真的有些不能接受,眼睛是直直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台下何人?”齐海在主审的位置,陛下在旁边的帘子后面,灵儿坐在旁边借听。

    “我怎么也是个诰命夫人,你就这样作践陛下亲封的诰命吗。”石夫人也不回答齐海问题,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坐着。

    “你的诰命从你入牢开始就没了,应该这样说,从你的儿子跟你的夫君开始欺君之罪之后就已经没有了。”齐海一拍桌子,意欲震慑住她。

    “你信口胡掐,你有证据证明我儿子欺君,我夫君欺君吗!”石夫人这打太极的功夫也是一流啊,不知道皇帝先审她是想套什么话。

    “你说,你让恭王妃代送皇太女殿下的那套首饰,最主要的是那封信,你作何解释!你儿子石觅在谷里欲谋害驸马爷,被送至周州府如果没有你家人的帮助,他如何能逃脱不知去向。他到底去哪了,你怎么拿到他给你的那封信的,你老实交代了,你的夫君或许还有出路,本来抓他也是因为你。”齐海想骗出来石氏的话语。

    “那套首饰一直放在家里的,觅儿的信是下人在门口捡的,我自己的儿子我当然相信他,陛下难道不相信皇太女殿下吗?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吗?!”石张氏也是个难撬的口:“再说了,既然大人说抓夫君是因为我,那留下臣妾一人在这受刑就可,放了我家老爷。”

    “你可知昨日的刺客说,你嘴里的觅儿已经成北蒙皇储的帐中特殊奴隶了!你的觅儿叛国了!”齐海拿话激她,再找突破口。

    “这位就是皇太女殿下吧。”石张氏看着灵儿,不理齐海。

    “夫人认得孤?”灵儿看她转向自己,遂反问。

    “能在这坐着的女眷,这打扮跟气度,除了殿下还能有谁。况且,殿下去过石府,臣妾见过殿下。”石张氏转脸对着灵儿:“殿下,觅儿对您的痴心苍天可鉴。臣妾跟夫君都不忍他这样难过,总想成他,他为了您在陛下那跪过几日几夜,就为了能陪您去谷里,可是从去了谷里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儿子。”说着石张氏哭了起来。

    “你儿子做错了事,不然他就是驸马,谁也不想他会去做那些事,自己断送了自己的前途,自己父母家人的命运。”灵儿高傲的看着石张氏。

    “殿下这话错了,臣妾眼中的觅儿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在诬陷他,如果你有证据,你当场就不会放过他的,您没有证据,这都是您的猜测而已,您怎么就不认为这是那位驸马爷自己自导自演的戏呢?”石张氏这时候还不忘倒打一耙阿珏。

    “你放肆!”灵儿被她激着了,站起来拿手指着她!

    齐海见状忙喊道:“殿下息怒!还是臣来吧。”

    灵儿突然反应过来了,自己着了她的道,难怪父皇不叫自己一个人来会他们,都不是简单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