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和朱凤练笑道:“老神,你拿出点证据来,堵住那个衰人的嘴,让他心服口服!”

    老神道:“我当然会拿出证据!”

    说着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副行头——原来是一套老掉牙的洛阳铲。只见老神装好铲柄和铲头,系上链绳和连杆,然后便将铲头往地上一插,再慢慢地转动连杆,那铲头便如一个钻探的钻头一样深入到了地底下……

    也不知道他钻下去了几米,总之他钻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嘴里如拉开了风箱一般。忽然,他停止了动作,接着慢慢地将铲头提了上来。

    “刷”几盏手电光都照在了他的铲头上,大家都想看看他的铲头里带上来了什么东西?

    “啊?”老神一看到铲头里的东西,顿时唬得脸色惨白,差点一跤跌倒在地。

    原来,他的洛阳铲头里带上的竟是一抔鲜红的泥土,还有鲜红的液体正在往下滴落,就如人的鲜血一般!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这土里怎么会有血?”刘勇等人皆是吃了一惊。

    老神喘了一口气,指着那抔鲜红滴血的泥土道:“这就是养尸地的证据!而且,这下面估计有一头血尸,这血就是它的!”

    我闻了闻那抔泥土,直感到一股腥臭味扑鼻,但却并不是鲜血的味道,也不是尸体的味道,总之非常怪异,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老神你就别吹了,我看一定是一只老鼠或者别的什么动物被你的铲头给铲死了,你的铲头不过碰巧带上了一点沾了老鼠血的泥巴,就在这里吹得神乎其神,还血尸,血你个头啊!你糊弄别人还差不多,可别想糊弄我老黄,哼!”黄跑跑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道。

    “老神,如果你这泥土是从坟墓里带出来的,还有几分可信度,可你的洛阳铲却铲在了这坟墓旁边的地上啊,和这座坟墓风马牛不相及呢!”朱凤练也质疑道。

    “风马牛相及啊,谁说不相及?”老神晃动着榆木疙瘩脑袋道,“这座坟墓和这周围的土地都是连在一起的,都属于养尸地的范围,由表就可以及里,就此就可以推断彼……”

    “住嘴!你越说越玄了,我看你已经完全陷入了封建迷信和唯心主义的泥潭!还由表及里,我看由你的头就可以推断出你的脑袋里都是浆糊!”不等老神把话说完,黄跑跑忽然发了火,那神情,很有点虾皮在场的味道。

    “哈哈,黄跑跑,你怎么也变成了虾皮了?虾皮的话被你学得活灵活现呢!”衡其、谢可等人一个个都笑疼了肚子。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地方突然响起了嘎轧嘎轧的声音,黄跑跑也象被什么推了一把,顿时踉跄着往前扑倒在地,就象一只正在吃屎的狗。

    “快闪开,墓碑打开了!”我冷眼旁观,早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冲众人高声叫道。

    站在墓碑前的众人慌忙往旁边躲闪……

    “嘎轧嘎轧”的声音持续了大约一二十秒便停止了,那座高约两米的墓碑也由原先的位置移开了将近一米,露出了一个黑森森的墓门,从墓门里涌出来的冷风如暗流一般钻进了站在附近的几个人的衣领里,这几个人顿时都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寒意,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墓门怎么自己打开了?”农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黑洞洞的墓门道。

    “是黄跑跑——刚才黄跑跑在墓碑上用力拍了一下,可能是拍到了机关,这墓门就打开了。”我淡淡道。我之所以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离黄跑跑最近,我也早就将他的一切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并且预料到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