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谢可嚷嚷道:“可司受了这么重的伤,黄跑跑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黄跑跑一耸尖鼻子道:“我怎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难道可司是我咬伤的?”

    谢可道:“是你间接咬伤的!如果不是你在后面磨磨蹭蹭,半天也不爬上来,可司怎么会被那些鬼东西撵上并咬成这样?”

    “我……我这不是爬上来了吗?我看是你和衡其的枪法太臭,没掩护好可司吧?你们别以为自己的屁股里没有屎!”黄跑跑反唇相讥道。

    “黄跑跑你说什么呢?你的枪法难道很好吗?我看你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衡其听到黄跑跑点了他的名,不由也火大道。

    “你们都别吵了,我们还是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吧。”由于得到了傅莹的治疗,杨浩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对众人说道。

    稀其望了望那道石罅隙,道:“看样子咱们还要搭人梯才能从这里出去。你们两个谁当人梯?”

    “黄跑跑结实,理当是黄跑跑当人梯!”谢可叫道。

    黄跑跑道:“我凭什么一定要当人梯?咱们两个石头剪刀布!输了的当人梯!”

    谢可道:“谁跟你石头剪刀布?”

    “怎么,你不敢?那就算了。”

    “笑话!我谢可还怕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成?”

    谢可竟然中了黄跑跑的激将法,于是便和黄跑跑玩“石头剪刀布”,结果三局输了两局,只能在下面当人梯。

    衡其见谢可在那石罅隙下面蹲好了马步,便对傅莹道:“傅莹,咱们先把可司扶到上面去吧。”

    傅莹点点头,便和衡其将杨浩扶到了谢可的背上,然后让杨浩踩着谢可的背脊爬了上去。而杨浩看起来似乎又恢复了一点元气,因此也不用怎样费力便爬出了石罅隙。

    然后傅莹和衡其也先后爬了出去。

    黄跑跑自然是倒数第二个往外爬。然而他在站到了谢可背上后,不知道是比较胖还是什么原因,总之竟然半天也爬不上去。

    谢可在下面火道:“死跑跑你能不能用点力气?我都快站不住了!”

    黄跑跑便用力往上一挣。没想到人没有挣上去,反倒“拱”地挣出了一个响屁,如同在谢可头上放了一个炸雷,不仅响,而且臭得要命。

    谢可火大地将黄跑跑给拽了下来,然后自己踏着黄跑跑的背脊爬了上去,并从那个石罅隙里钻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了黄跑跑一个人在里面。他既要忍受自己的屁臭,同时还要承受一个人呆在下面的无边的孤独和寂寞。他不由骇极,扯着嗓门狂呼道:“喂,快拉我上去啊,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