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很难说不会和这两个恐怖而又残忍的家伙狭路相逢。

    咱们被它吃了那是活该,不过咱们要是弄死了它,那可就犯了王法!因此对这些家伙咱们只有多加防范,惹不起总躲得起!

    我们还给营地做了一个结实的大门,用大圆木撑住。营地中央则是一个六米高的瞭望塔,瞭望塔既可以用来观察敌情,也可以用来放射信号,给远处的人指路。

    扎好了营地,我又指挥衡其等人埋锅造饭,我相信莹莹她们一定赶得上晚餐的。

    衡其一边掌着大勺一边问我道:“可司,咱们这架势,是要这在里长住吗?”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估计得在这里呆上好几天。要知道那些盗墓贼盗为了一个墓,准备的周期可比我们要长得多!”

    “可司,咱们真的是来盗墓的吗?”衡其压低了声音道。

    “不清楚,不过虾皮就是这样指示的,他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一切以他的头是瞻!”

    “以他的头是瞻?不是以马首是瞻吗?”衡其困惑道。

    “你傻啊,给咱们下达指示的是马吗?”我冲衡其翻了个白眼。

    “当然不是,是虾皮。不过这还是说不通啊。”衡其笑道。

    这时柴烟熏得衡其一阵咳嗽,他不得不捏着鼻子擤了一把鼻涕。

    见到他这恶心样子,人人都皱起了眉头。

    我也给了他一个白眼:“管那么多干什么?管好你自己的鼻子,别把鼻涕到处乱甩就行了!”

    众人一阵大笑。衡其自己也尴尬不已。牛皮哄哄的衡其各方面都不错,就是太邋遢,在这一点上他完全可以和黄跑跑为伍。

    “可司,这回咱们要‘盗’的到底是什么墓?汉墓还是唐墓?”龙运鹏插话道。

    “我怀疑,这老林子里有古墓才怪!”谢可则抠着鼻子道。

    “当然有墓,至于是什么墓,这我也不清楚。”我耸了耸肩膀道。

    “可司,不好了,黄跑跑和陈汉奸这两个二货溜出营地去了,据说是去打鸟!”刘勇忽然神色匆匆跑来向我报告道。

    “什么?这两个傻缺真是无组织无纪律!”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衡其先发了火,差点将炒菜的大勺都给扔掉了。

    “确实是不像话!”龙运鹏、朱凤练也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