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公,这是孝敬您的。”裴沅手捧着五两银子,低着头,帽沿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

    “嗯,你也算懂规矩,这私自出宫可不算小事;也就是咱家心善才会帮你这个忙!”管事太监拿过银子颠了颠满意的笑了笑。

    “是,多谢公公心善帮奴才的忙。”裴沅平静的顺着管事太监的话。

    “嗯,你下去吧!”管事太监打发着裴沅,摸了摸银子,想要仔细看看这到手的银子。

    “是公公,奴才先退下了。”

    管事太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无暇顾及裴沅,看着裴沅低头恭敬的退下心道:这傻子,拉死人去乱葬岗的活还来抢着干,白白让我赚了这五两银子。

    从屋里退出来,裴沅走在宫里的长街上看着形形色色的太监,宫女们;不停地忙碌着;各自办着各自的差事,他们不时跪下低头行礼,遵守着皇宫森严的规则。

    这皇宫里皇上,皇后,嫔妃,太子,公主,勋贵,还有地位高的奴才都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小心的伺候着这些尊贵的主子,期盼着能从这些尊贵的主子那里得到赏识,得到更多的权力,更多的财富,也能成为他们最想成为的主子!

    尽管只是少数人的主子,他们也能享受别人的小心伺候,恭维,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这或许就是他们一生所求。

    尊卑有别,层层分明,就是这皇宫里最鲜明的标志;他也会像那些忙碌的宫人一样,努力的向上爬,得到贵人的赏识,获得更多的权力,更高的地位,只因为那个人是这皇宫里最尊贵的主子,他要爬到离那个人最近的位置!

    边关军营

    十多位丰国大将立于营帐内,磨损严重的盔甲里衣衫被鲜血侵染变得暗红;粗大的手掌可能因为使用兵器而布满死茧,还有用力与敌军厮杀时用力过度撕裂的细小伤口;脸上被寒冬里刺骨的寒风吹的通红,嘴唇干裂的开一条条的纹路。

    此时的营帐里,一个个魁梧的汉子低下了平日里高傲的头颅,眼里全是愧疚。

    领头的一位官职较高的将军开口了:“臣等无颜面对皇上、太子殿下和丰国的百姓们,战事连连失利,导致我国受他国欺辱,臣等罪该万死!”

    “臣等罪该万死!”营帐内十多位丰国大将齐齐跪下请责。

    “你们确实罪该万死!身为丰国将士却没能保家卫国!”赢修坐在帅位上,冷冽的开口。

    闻言,丰国的将军们将头垂的更低了。

    半响,赢修冷冷开口:“不过不是现在,敌军已经侵占了不少我国的领土;如今大军压境,兵临城下,你们现在最重要的目的是如何打赢这场仗,守卫丰国的百姓,而不是忙着以死抵罪!当懦夫!”赢修看着跪在帐内的十多位将领,沉声呵斥。

    “是,殿下,臣等知罪!臣等一定守住丰国,将兴国打回去!绝不做懦夫!”跪在地上的将领们听到赢修的话抬头看着赢修大声说道,彰显着他们的决心。

    “先下去好好休整,明日会有一场大仗交给你们打。”听到十多位将领的的回答,赢修淡淡吩咐;微沉的眼底闪过一道冷光。

    “是,殿下。”将领们纷纷应答,慢慢向帐外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