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汪晓磊笑一下,语声轻扬正色道:“反正吧,祁哥,如果是真看上了,我劝你做好心理准备,等着打持久战吧。我跟你说,象这种乖乖牌的姑娘,你不惹着她,那她一准乖的象只小兔子。可你要真惹恼了她,逾越了她的心理底线。”

    他挑起眉摇头:“那她就能象我党革命先烈一样,意志能比钢铁强悍。我妈就是现成的例子。认识的人,谁见了我妈,不说一声阿姨温柔,真好性儿。我就没见她同谁红过脸。

    可二十多年了,不论我爸怎么求,如何道歉,她也不肯同意复婚。我感觉吧,越乖的姑娘越容易走极端,就外柔内刚那样儿。真惹到了,特不好哄。”

    看着脸色有点沉,微仰了脖子抽烟的老板汪晓磊奇道:“你都怎么招惹人家了,弄得这么严重?欸,不是,这是新人还是旧知啊都怎么认识的?”

    他说着,又笑:“我这边,除了看见姑娘手抓的几道简笔画,别的还啥也没瞧见。”

    祁让不爽的眯了眯眼,垂脸撩眼皮子瞥他:

    “要你瞧什么啊?”

    他说翻脸就翻脸,声音凉飕飕的。

    “行行行,我不瞧。晓得你稀罕着呢。”

    知他脾气,汪晓磊不往心里去,权当在资本面前弯了一下腰。平心而论,老板这人虽然脾气坏,但做事还算公正,薪酬也给得慷慨。

    “走了,祁哥”一支烟抽完,汪晓磊征询的看他:“去做个spa?”

    男人也要保养。尤其这年头,社畜难为压力满格。特么不松缓松缓,男人都要内分泌失调……

    “你去吧,我在这坐会。”祁让低头又摸出根烟懒懒的说。

    汪晓磊笑,站起来:“成,我祁哥不保养,也是鲜肉王子宇宙大帅比。”得天独厚的哥,老天赏脸。不保养也比他头发多。

    “那等下电联,一起吃晚饭。”

    “嗯。”

    “祁哥你也少抽点,你这烟瘾有点大了。这玩意儿,也就提个神娱个情而已,抽多了没好处。”

    “行了,去吧。”祁让眼皮微抬懒洋洋的。

    汪晓磊摇摇头自去了。

    祁让静静抽烟,面无表情懒散坐着,好似放空一样。直等着手头这支烟抽完,他拿着手机,给休假回老家探亲的小江拨了个号。

    三天后的清晨,小宠托儿所对街停了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