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殷南,你很不对劲。”

    徐柏杨对乐殷南直呼其名,毫不客气。

    “我怎么了?”乐殷南不解反问。

    徐柏杨说:“我觉得自从你回到乐家后你对Omega的态度就变得奇怪起来。”

    两人边走边说,刚好碰到一个做清扫的Omega,乐殷南果不其然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避了避。

    “你看,这举动还不明显吗?你甚至都把你的下人全换成了Beta!一个Omega都没有!”

    徐柏杨压低了声音,左顾右盼。

    “大家私下里都在传你被严小姐打压得很厉害,根本不敢在外面找Omega。”

    乐殷南皱眉:“别人这么说你就信?”

    徐柏杨连忙说:“我当然不信呀,但你表现也太明显了。之前你顶多看旁的Omega不顺眼,不来往,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见了面避着走的地步。你看看你身边三尺之内,恨不得一个Omega都不能见。”

    乐殷南浑然不觉:“有吗?”

    徐柏杨肯定点头:“当然!”

    没等乐殷南回应,徐柏杨还添油加醋:“你再看看你对刚才那个男O……态度好凶,好歹也是严小姐的人,你注意点措辞。之前怎么没觉得你对Omega还会恶言相向呢?你过去都不搭理的。”

    乐殷南沉默了。

    经徐柏杨这么一说,好像却有其事。

    唯独一点徐柏杨说错了。

    这不是从她回到乐家开始的。

    这是从她遇见严笑开始的。

    乐殷南有些头疼。

    她竭力避免与严笑的接触,但却不得不和她频繁接洽,现在就连为人处世的习惯也因此而变。

    这种失控感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