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杨洋吃了点东西,张洋去一边的便利店里买了几瓶水,想了想又买了瓶酒两包花生。

    两个人回到酒店门口,张洋在花坛上坐下来,撕开花生米打开酒。

    “你还喝酒?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我是不爱喝,我发过誓戒酒。”

    “那你还要喝?”

    张洋没出声,仰头灌了一大口。“喝点不?”

    “我不喝。”杨洋摇了摇头。

    “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喝了,怎么出去到哪跟谁都能喝飘呢?在大渡口哪次不是醉醺醺的回来?在巫山少喝了?去秦皇岛喝的舌头都大了,手机都不知道挂断。”

    “不一样,那是出去玩儿,为了气氛呗,和你一起我又不用装什么。不喜欢喝酒。”

    “那你少喝了?喝完就兴奋,就随人摆弄才舒服?和我一起没必要呗?”

    “少说这些,烦。”

    “对,你的事儿都是能做不能说,我错了。得装看不着,装不知道。”

    “你就是拗,总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怎么了嘛?反正只要我一开心你就开始闹,闹你麻卖皮,老子就不能高兴一会儿,就得天天守着你。”

    “不用,不用守着我,你走吧,回去吧。”

    “回你麻卖皮回,回。怎么了嘛?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你是我什么人?麻卖皮,钱钱挣不着,把老子弄了一身债,你理直气壮什么?”

    张洋扭头看了杨洋一眼:“我挣的钱呢?哪去了?你不要总把完没有关系的事儿往一起扯。”

    “什么没有关系?没有你我现在能这样?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舒服。”

    张洋点了点头,灌了一口白洒:“确实,花天酒地夜夜新娘,你有这个姿本说这个话。”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这几年我还有什么了?基本上都不出去了,朋友同学还有几个来往的?我为了谁?”

    “辛苦你了,辛苦了呀。”张洋点了点头,把头扭到一边去看着远处的灯光。

    两个人这么冷了一会儿,杨洋叹了口气,软下口风说:“上楼吧?有点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