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歇几天吧,养一养再上班。”张洋背着杨洋上楼。

    “不行,不好说。”

    “那就歇一天,明天不去了,在家躺一天,行不?”

    “我怎么说呀?”

    “就说身体不舒服呗,起不来了。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学校也不可能不讲人情吧?”

    “嗯。”

    “想吃什么?明天我给你做。”

    “这会儿什么也不想吃。吃不下去。”

    她身子特别软,背着也没什么感觉,特轻。

    进了屋,张洋慢慢把杨洋放到床上,帮她脱掉外衣裤,盖好被子。

    “渴了。”

    “那你等等,我给你弄点水。”

    张洋出来拿杯去饮水机上接水,接半杯热水兑半杯凉水,试了试温度端过去给杨洋。

    杨洋只喝这么兑的水,热的冰的都不要,没兑好就会毛燥发脾气。

    她平时还是挺好说话的,也没什么主意,和谁在一起了就习惯性的会听人安排,但就是忍不得。

    饿了渴了就得马上吃到喝到嘴里,还得对胃口,要不然就马上急燥起来,完就和个孩子一模一样。

    包括疼了痒了,喜欢什么东西了,想做什么事情了,都一样,只要涉及到需要忍的东西都会马上发作,和平时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简单来说,就是从小娇惯的,习惯了。

    喝了水,杨洋的脸色好一点儿:“肚子难受。”

    “疼啊?”

    “不是,冰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