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微闭,粉脸绯红,鼻翼快速咻张,一双纤细的玉手抱着他的头,纤指插进他细密的头发里摩挲着,身体贴的他紧紧的,昂起头,在他的引导下,和他一直追逐着那种令人窒息的美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了窒息的零界点,陈紫晨首先败下阵来,微微用力,把他的头移开一点,把小香舌从他嘴里滑出来,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身体虽然还靠在他身上,软绵绵的,眼睛却恶狠狠的瞪着他,像要吃了他一般,虽然眼睛里的媚意正四处流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杀伤性可言。

    女人总是容易口是心非的,特别是在她中意的男人面前,看着她羞怒的神情,陈金嘿嘿一笑,“那啥,咱们刚刚也算是确定了关系吧,既然这样,暂别之吻应该不算过分吧!”陈金的突袭有点越过了那条潜在的线一点点,不过,这也是他故意的,这种稍稍越界的行为不是更令人兴奋吗?

    陈紫晨的呼吸终于恢复如常,不过身体依旧有些软软的,心跳也有些快,甚至很享受刚刚的那一刻,但是她不想给这个坏蛋看出来她心里的情绪,故意冷笑一声,伸手在这个无耻之徒依然放在她臀上的双手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那你的手代表着什么!”

    真圆,真翘,都熟透了,这是陈金此刻的感受,就算是给她掐了一下都有些不舍得撒手,没脸没皮的答道:“呃,这可能是它受不了诱惑而做出的自主行为,你知道,男人有时候并不是用大脑来思考的。”

    陈紫晨都懒得翻白眼,这家伙真是太不要脸了,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要走,却再次给他拉住了,怒道:“又想要干什么?”好罢,她心里居然还有隐隐的期待,要是给人知道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陈金却是指了指她有些鬓发凌乱的头,挑挑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样,不过不要再故意疏个那么老相的发式,还戴着那么一幅老土的玳瑁眼睛,那虽然能够让你看起来老成一点,却掩藏不了你的绝美风情······。”

    被人夸总是高兴的,陈紫晨眉眼间都是欢喜,却口不对心的娇哼一声,“啰嗦,要你管!”陈金耸耸肩,摸了摸肚子,戏谑一声,“美女,要不要和我共进晚餐啊!”

    “去死!”陈紫晨很想答应,却拉不下面子,她不想这坏蛋说什么她都答应,那样会给他看低了的,微红着脸,恨恨的踢了他一脚,最后却告诉了陈金一个巨大的好消息,“对了,你的身份申请会在中秋前批下来,这两天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酒店里,等我的消息。”

    看着她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之后留下一个美妙的背影迅速的走了,陈金只能感叹了一声“女人啊···!”。

    第二天,连俊英他们几个都回来了,不过都是和家人还有一些朋友一起回来的,对陈金大多比较热情,就是连俊英的老哥连俊杰也对他很是欣赏,反而连俊英的老爸,这个开着宝马车的小富商看陈金的眼神有些戒备。

    听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所以一般来说,父亲对女儿最是疼爱的,而对女儿的亲密男人很少有一见就欢喜乐呵的,大多都是一脸的审视范。

    连俊英的父亲连伟鸿其实很不想女儿加入什么娱乐圈,作为小有成就的商人,他要的就是女儿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将来嫁给好男人就好。

    不过连俊英坚持,连伟鸿倒不是那种死板的人,带着律师和相熟的朋友,一直在给连俊英奔忙,在陈金看来,他是个很优秀的父亲——疼爱有度,沟通有方,又肯发时间为了儿女的事情操劳,这样的父亲,真是很少见的。

    接下来的三天里大家都忙,在确定了连俊英五个人都有意加盟无线后,无线的人也就让连俊英他们的家人和朋友住进了酒店里,也因此,陈金他们几个好伙伴反而一下子有些不适应,平时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了很多,至于连俊英,陈金见到她的时候几乎就没有一次是孤身一人的。

    这三天里,陈金倒是没看到陈紫晨那丫头,她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不过谈合约的事情本来也不是她的菜,倒是吴知正作为这一届的负责人经常出现在酒店里,对陈金也依旧热情无比。

    十月一号,香港这边可暂时还不兴国庆节,倒是晚上,陈金看到了一条让他觉得可以庆祝一下的消息,那就是关于他身份的,在新闻里,港府入境事务处的发言人发表了一个简单的声明:鉴于陈金先生在本港境内的良好表现,又有五位太平绅士的联合担保和举荐,港府决定批准陈金先生申请加入香港籍的要求,即日起,陈金先生将作为本港的一员,为了本港的繁荣做出他应有的贡献。

    很有些记者问了港府这么快做出决定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或者是不是因为陈金特别的优秀而做出的决定等等,但是发言人都是轻描淡写的用这是港府的公正决定,是符合本港法律的正常民事事务搪塞过去。

    身份申请是早就给了陈紫晨的,也是当时陈紫晨让他提前预备的,不过那时候陈金知道那个申请不过是那个丫头的一种手段,前两天听到那妮子说三天搞定他还有些小小小小的疑惑,没想到,人家今天就弄妥了。

    陈金可不信陈紫晨之前一直在给他忙活那个事情,肯定是那天见面后才决定的,这么一看,那可真正是飞速啊。还有那五个太平绅士的联合担保和举荐,现在的太平绅士可不像后来,要很是有腕,有身份的人才可以的,没想到人家轻轻松松就弄妥了,看来他还是有些低估了那个丫头的身份背景。

    这条新闻刚刚播完不久,陈金房里的电话就响了,他现在一个人住一套房,陈强已经和他的一位叔叔住了另一个套房,接起电话,芳姐的声音响起来了,“阿king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