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梨香院,向胤礽报喜,也顺便问那么一句,“太子爷,牛痘之事真的只字不提您?”

    “对任何人都不必提及孤。”

    胤礽见着贾赦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冷声道:“别忘了,孤给你牛痘方子的目的,可别被人抢了功劳。”

    而此时,贾赦的贴身小厮悄悄地出现在荣庆堂后门。

    他左右环顾,四周无人,遂上前敲响了荣庆堂后门。

    后门打开,露出一张老脸,是贾母最为倚重的心腹—赖嬷嬷。

    “快,老太太正等着你。”

    小厮见了贾母,将贾赦最近的所作所为详细告诉贾母。

    “皇上就要回京了。”贾母神色有些激动,忙问道:“可知大老爷将取得的牛痘,置于何处?还有那方子,又藏在哪里?”

    “牛痘有毒,大老爷怕,是让林太医代为保管。至于方子,大老爷一直贴身放着,谁也不让碰。”

    “你可能将它偷来,抄一份?”

    小厮摇头,他告诉贾母,“老太太,大老爷防备的狠。最近,大老爷青楼也不去了,都是宿在夫人房里。”

    贾母赏了小厮,让他继续盯着贾赦,有事往后门去。

    “赖嬷嬷,命赖大去工部请二老爷回来。”

    贾母叹息一声,若是老大争气或元春、宝玉是张氏所生,她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工部,贾政的上司很愉快的放人,有他或没他并不影响什么。

    贾政以为贾母有急事,回来的很快,朝服未换直接去了荣庆堂。

    见了贾政,贾母将牛痘之事告知。

    “母亲,此事、此事为真?”贾政惊得有些结巴,他再次向贾母求证。

    “我儿,母亲何故用此等大事来骗你。”贾母藏起眼中的失望之色,索性贾政比老大听话。

    贾母让贾政附耳过来,“如此……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