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温州的时候你在墨尔本。

    你回温州的时候我却到了纽约。”齐亦有点无奈地说。

    “所以说呢,我当时就不应该问你,六月是不是一个好的月份。

    原本齐半仙也就推算出来八月是个好月份,现在无端端多了一个六月……

    我觉得吧,契合度不高最根本的原因,应该还是在于,齐半仙推算出来的、真正好的月份,还没有来临。”颜滟感到抱歉。

    如果她之前没有问齐亦缺不缺毕业典礼的家属,齐亦不曾期待过,也就不会失望了。

    “我主要是心里有点不平衡。

    为什么你的同学都能见到你,我却不行。

    你见完大学同学又见初中同学。

    见完初中还有高中同学在等着。

    你是不是已经在准备去上海找金今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上门去给人算账?”齐亦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郁闷。

    没能在毕业典礼的时候见面,齐亦的郁闷还在延续,一直持续到他来纽约工作,也没有明显的好转。

    “没呢,我最近没有去上海的打算,我准备七月回墨尔本念书的时候,买张从上海走的机票。

    到时候再顺便送上门去让金今蹂躏~

    诶呀呀,我现在都已经有点开始担心,金大律师即将蹂躏我的'残忍手段'了。

    这完全是拜你所赐,所以说,你六月见不到我也是应该的。”颜滟说着说着,又撅起了一张嘴。

    颜滟总说自己的心理年龄比同龄人要大一些,可是她现在和齐亦说话的时候,动不动就撅起来的一张嘴。

    越活越回去,越来越幼稚。

    其实颜滟也已经发现,再一次和齐亦走到一起的自己,好像变得比高中的那个时候还要幼稚了很多。

    “这件事情,我们之前已经做过责任认定了,金今要找你算账,是你为你又一次拐骗了我,却没有和她报备,并不关我的事。”齐亦觉得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