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醉汉的美貌子充满歉意地行了行礼,就打算客人带回房,谁手刚伸去,便一声惊呼,那喝得酩酊大醉的修士姑娘一拽,拦着纤腰,按在栏杆上,低头一个急切缠绵的吻。

    “我攒够了钱,也离了仙门,就是准备娶你。”

    原本欲挣扎的姑娘好似被这话打动了,若有若无地叹声后,任对方索吻了。

    这般旁若无人的亲热场,贾棠见了,麻木地摇了摇折扇,往栏杆上挂了个储物袋,回头,“顾兄......”

    顾末泽一动不动盯着两人。

    闻秋在底楼,一眨不眨盯着他,扇子一合,又望向栏前火热的画。

    “?”

    看什么呢,快把眼睛捂上!

    贾棠察觉玉简动了,赶忙陷入沉思的顾末泽带走,“我们接着逛,师父说了,要带你增长见识,这见识够了,该换个地方了。”

    闻秋越发不放心,一路跟随,待两人进门前,率先与贾棠招呼了声,溜进了房。

    室内摆着一个偌大的屏风,宽敞空间一分为二。

    闻秋来到屏风后,看到层层纱幔,铺着柔软大床,略一思忖,掀开轻纱躲了进去。

    门吱的声推开了,脚步声响起。

    闻秋瞥了眼手腕上的小铃铛,在顾末泽想寻他前,且看能藏久。

    贾棠踏入门槛起,视线便左右飘忽,试图寻到青年身影所在,若非顾末泽此心不在焉,早就从他神色发现端倪。

    侍们上好酒菜后,便尽数退了,一个都没留。

    贾棠从未逛花楼逛成这,喝口酒还得自己伺候自己,一门之隔,外界靡靡之音好似离他很遥远,身旁只有个若有所思,一言不发之人,师父也在某个角落盯着他。

    贾棠倒杯酒,腰杆都是挺直的,一派正经,更别说找几个红颜己来了。

    “来花楼,怎么都得饮酒,”

    贾棠倒了两杯,给顾末泽递了杯,嘴忍不住幽叹道,“我往常来,还要与人摇骰子,推牌九,蒙眼躲猫猫的,再不济,也有软香在旁,今儿......”

    想到师父在盯看,贾棠默默“哼”咽了,如坐针毡地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