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喜欢你,这就是罪过。”

    “不可理喻!你若有意见就去跟皇上说,凭什么只找我的麻烦?”

    “你旁边那位不是也一样吗?”

    白茸下意识去看昀皇贵妃,后者面无表情道:“咱们不一样。我懂得适可而止,而你则是十足的疯子,毫无底线。”

    “底线?”昙嫔爆发出大笑,此时的唇红齿白更像是喝了耗子血后露出的森白尖牙,“你也配说这个词?季如冰就是你杀的,江仲莲就算再怎么嫉妒,也不会真去下毒,他没胆子去碰季氏的人。楚常在也是你杀的,为的是杀人灭口。你明里暗里害过的人不计其数。”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这件事皇上已经不予追究,我叔父也接受现实,倒是你输个精光。”

    “要比狠,我哪儿比得过你,对自家人都能下手,何况外人。白茸你要小心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让你逃生的,但跟他合作可能死得更快,一不小心就被他从身后捅刀子。”

    白茸还未说什么,昀皇贵妃已走过去从后面揪住昙嫔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说罢,狠抽了三四个耳光,然后松开手对白茸道,“把他衣服脱了。”

    白茸惊了,没动弹,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干什么?”

    “给咱们出气。”昀皇贵妃朝外面喊了一句,章丹走进来,二话不说就去扯昙嫔的衣服。

    “放开我!”昙嫔护住衣领,尖叫,“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

    章丹才不管他如何挣扎,粗暴地解开衣带,将衣衫尽数剥下,连贴身的小裤袜子都扒下来,扔到一边。

    昙嫔极力将身体缩起,试图遮掩住隐私。可还没等他遮住什么,就被章丹一脚踹上肩膀,完全趴在地上,赤裸的肉体紧贴住杂乱的地面,从砖缝里窜上的凉气钻入骨肉,他打了个寒颤。

    昀皇贵妃对着那白花花的肉体咧嘴笑开,一脚踩上昙嫔的后腰,用力碾压,发泄曾经所受的欺辱:“颜梦华,赏菊宴上你当众让我脱衣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一天也会脱得精光被我踩在脚下?”

    昙嫔嘴角被打得流血,腰上皮肉钝痛,勉强抬头道:“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浮生丹的事还没让你长记性。”

    昀皇贵妃往下一跺脚,脚下传来惨呼,白茸见了直害怕,那力道似乎能把人踩死。

    “季如湄……你这是嫉妒我……”

    昀皇贵妃道:“你有哪点好嫉妒的,是你那跟狮子狗一样的长毛让人嫉妒还是你这狐狸精似的脸蛋让人嫉妒?”每说一句便用力踩一脚,被碾踩的皮肉绽开流血。他蹭干净鞋底血迹,对一旁的章丹道:“给我打!”

    章丹从床上拽下一片床单盖在昙嫔身上,然后抄起个厚实的玉如意对着那兀自挣扎的一团东西拼命抽打,直到很久之后,白茸听着那惨叫声小下去出言制止才停下来。

    “心软了?”昀皇贵妃斜眼。

    “他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