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公这番话直说得晏婴眼睛发光,心中大呼:“人才啊!”这时那兵家孙子尚未出世,人间流传的兵法大多是当年姜子牙伐纣时的用兵之道,演化出来的。全部是以王道御兵,堂堂正正交锋、对战。陈九公这些阴谋诡计不但在洪荒颇有成效,在此时的人间也非常管用。

    吩咐下人好生在府中安顿陈九公,晏婴起身出了相府乘车直往王宫而去,来见齐王。这时孔丘刚刚从王宫离去,齐王正回味着孔丘给他提出的“政在节财”的建议。

    本来还想命人传晏婴前来,与其商议一下孔丘说言是否可行,谁知这时晏婴正好到了,齐王大喜,朗声道:“都是寡人疏忽,若是方才叫命人请相国前来,也可听孔丘玉言。”

    听到齐王将孔丘说的比作美玉,晏婴眉头一皱,拜倒在地,长跪不起。

    “相国这是作何!”晏婴辅佐三代齐君,深得齐王敬重,况且此时,除祭祀、庆典外,不兴跪拜。见晏婴如此,齐王连忙上前搀扶。

    “大王且听晏婴一言!”

    “相国有话起来说便是,这是作何?”

    “大王!”晏婴仍不起身,只是大声道:“自圣贤下世,周室日衰,礼崩乐坏。然那孔丘重礼,规矩繁杂甚多,我齐国寻常百姓若学这些,恐几代也学之不尽!若是盛世,当为治世之道,但此时因此,累得百姓散尽家财,岂不是引得邻人窥探?”

    “相国所言甚是,寡人受教了。”知道晏婴不会因嫉妒贤能而妄言,况且听其一席话齐王也觉得却是如此,也就对孔丘心凉了。

    ……

    初闻孔丘来齐时,齐王本是很高兴,不但封官,赐其府宅一座,亦有数十下人。

    此时孔府之中,孔丘与一少年相视而坐。只见那少年年纪不大,十五岁左右,身长八尺,样貌俊秀。不过这都是表面,在孔丘眼中,此人身上有隐隐黑色二色两仪之气流动。

    “道友为何提前转世?”

    “还不是那截教余孽!”少年眼中杀机凛冽,“当年突得太清圣人法旨,言那陈九公祸乱人间,与道友为难,想来日后也不会安生,故要我提前四百年转世,传我阴阳家一脉。”这少年正是那诸子百家之中阴阳家之主邹衍,此次提前现世,却是为了与儒家联手,免得给陈九公留下可乘之机。

    “如此甚好!”此时孔丘尚不知已被人算计,还在与此人畅言,“有道友与吾联手,你我两家必定大兴!”

    与孔丘不同,邹衍似乎对此不大乐观,“道友,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道友单说无妨。”

    见孔丘点头,邹衍才道:“鲁国乃周公封地,延周之礼乐。而齐为昔日阐教门下姜尚封地,此处重工商,奖军功,道友为何弃鲁来齐呢?”

    “这……”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邹衍这一句话可是提醒了梦中人,回想这些日子以来齐王对自己渐渐疏远,孔丘一时间明白过来,似乎自己真是的来错了地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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