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呀呀……好、好深……”

    “嗯…吃不得了……饶了,饶了绥绥罢……”

    绥绥还从没觉得jia0是个这么苦的差事。

    别的都罢了,最要命的是无聊。

    要是李重骏在呢,她还能看着他,看他做出一副漠然的样子,底下却y得昂然B0发,冷冰冰的脸上,连耳根都红红的,还挺好玩。

    可她现在只能对着床柱子叫,好无聊。

    这床褥还极软,外面正下着小雨,雨声打在竹子上沙沙作响,轻薄得如同梦境。绥绥听着,不仅无聊,还快要睡着了。

    这狗男人怎么还不回来!

    她在心里骂李重骏,倒也知道他是为了阿武的案子办正经事去,只得想办法打起JiNg神。她没读过头悬梁的故事,却对着那钩纱帐的铜钩子生出了主意,伸手拽了拽,见高低正好,便小心地把它g在了自己的发髻间。

    这样她每次低头打盹,都能被扯痛警醒。

    “嗯……嗯……嘶——好痛!唔…殿下轻点……殿下,殿——”

    她怕窗外人听不见,红着脸叫得尤其大声,没一会便又觉得口渴。茶盏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她伸手去拿,却见后窗半掩着,青纱被吹得翻飞,在那白月光和青影子之间,竟是李重骏!

    也不知他何时出现的,就坐在窗下的地板上,一只手臂搭在膝头,静静看着她。

    绥绥像见了鬼似的,一下子吓清醒了,“殿——”

    李重骏食指抵在唇上对她b了噤声的手势。

    她这时还在茫然,忙捂住了嘴,乖乖等李重骏起身走到跟前,才轻声问,“殿下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在哪儿呀。”

    李重骏说他才回来,可绥绥碰到了他的袖角,几乎是g的,而外面已经下了一个时辰的雨。她反应了一会,只推测出了一种可能,

    “什么才回来,殿下肯定早就回来了!”说罢,忽然大惊失sE,“那那那——那你刚才就一直在那儿呆着,听,听着——”

    李重骏似笑非笑看着她,也不说话,就像在看她的笑话。

    绥绥急了,”殿下怎么不告诉我呀!“

    他轻笑了一声,“我看你……叫得挺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