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宴会,赵文斌再次如愿以偿,和浅见纱英坐到了一张桌子上。

    两人靠得近,阵阵幽香,飘入鼻尖,沁人心脾。

    一桌好酒好菜,相形之下,也变得黯然失色,味如嚼蜡。

    这是一顿感谢宴。

    包厢里另外两个客人,帮了赵文斌大忙。

    那篇貌似漂亮,实则龌龊的诽谤文章,就出自这两个小报记者之手。

    侍者端来酒,给四人满上,看着他们喝得尽兴,满意的露出一丝微笑。

    席间,赵文斌数次表达了感激之情,语言恶毒的说,这些事件,对杨飞的打击力度还不够大,希望两位名记,能够再施援手,把这件造谣害人之事,继续发扬光大,最好能一箭射穿杨飞的胸口,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每次谈到杨飞,赵文斌毫不掩饰自己的痛恨和愤怒,咬牙切齿。

    说到攻击文章时,恨不能把每个文字,都幻变成杀人的刀子,刀刀刺进杨飞的心脏。

    隔壁包厢,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他抽出餐巾纸,淡淡的抹了抹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轻轻按了按耳朵里面的窃听器。

    赵文斌说完,给每个记者递上一个大大的信封,信封不经意的一斜,露出一大叠百元大钞。

    那两个记者吃得满嘴油腻,伸手抹着嘴,一边心照不宣的接过信封,在手里捏了捏,然后满意的装进口袋。

    酒饱饭足,两个记者起身,压了压手,说道:“分开走,被人看到不好。”

    “两位慢走,那我们就不送了。”赵文斌欠了欠身子。

    过了一会儿,赵文斌端起杯子,喝了口酒,对浅见纱英道:“浅见小姐,这两个人,贪得无厌,上次送了礼,这次还主动要钱!下次换一家报社试试吧!”

    浅见纱英头晕晕的,玉手扶着头,强打精神,说道:“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被我们利用,贪就贪吧,只要他们肯帮我们做事就行。结账,走吧!”

    她起身,忽感身子不适,不止头晕晕的,身子也软绵绵的,体内却似有一团火在烧。

    赵文斌见她不胜酒力,喜笑颜开,伸出手想扶她,被她推开了。

    他们刚走,隔壁戴鸭舌帽的男子走过来,从桌子底下撕开胶带,取走一个录音机,又走到包厢的空调机前,搬了把椅子立起来,把放在上面的一个酒箱子拿下来,里面是一部jv家庭摄影机。

    一个服务员走进来收拾桌子,看到男子,问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