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闪过惊喜,从地上爬到他脚边,啜泣道:“我,我错了。”

    朱夜简捂额,忽然笑了,“今儿怎么一个个,都说自己错了。”

    他蹲下,m0她的头,“不过,还是你b较乖。”

    “进来。”

    几个侍nV端着饭菜,重新铺满饭桌,另外的仆人匆忙打扫着地面。

    “饭还是要吃的。”朱夜简好整以暇盯着底下人忙活,眼神飘忽,偶尔看向走廊。

    朱惜雪不敢吱声,有人点了灯,屋内亮堂了些,一个侍nV从旁经过,抬头间被使了个眼神,她抖了抖,侧过身往香炉里投了东西。

    熏香徐徐漫开。

    朱夜简周身热意,越想越不是滋味,他交代朱惜雪:“吃吧。”抬脚便要走,被一双柔软的手环住腰身,朱惜雪脸埋在他背上,哀求道:“别走表哥,我、我怕!”

    “怕什么?”朱夜简也不动,“在这里,没人能欺负你。”

    那头朱惜雪只想着拖时间,张口就来,“夫人,是夫人!”

    “哦?”眯眼,朱夜简来了兴致,转过来身来,“你说说,她怎么欺负你了?”

    “她……”支支吾吾间,朱惜雪开始控诉,从衣食住行,到为人处事,说自己寄人篱下,凌竹非但不帮她,还经常不同她和院子里旁人区分开。

    就在朱惜雪义愤填膺间,朱夜简打断他,“行了。”

    “这府上除了我,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该怎么做也自有她的道理,你既然住这里,就该收收你那X子。”

    朱惜雪服软,低声道:“是……”

    低首间,她侧脸去看焚烧的香炉,自己也口g舌燥,知道是药效发作,她未经人事,却也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偷偷看朱夜简,满意地发现他眼底涌起的q1NgyU。

    “我知道,是我任X,我只盼着表哥能待我好几份,我便心满意足了……”她忽然上前,cH0U泣着攀附上去,小腹贴着他,一下下蹭着,“表哥……为何,独我不可以?”

    朱夜简的本来就火气未消,屋里又染着cUIq1NG的香,三两下撩得他腹下肿胀。

    “嗯?”他摩挲着朱惜雪的脸,“你想做什么呢?”

    “我自小……就……Ai慕表哥你了。”朱惜雪的手准确地m0到他K间,那里鼓起一个大包,在她掌心跳着,她惊诧此物只大,强装镇静,眼角泪意横生,“你能不能,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