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不能的陆少帅,给女人擦头发的动作却明显笨拙生疏。

    这显然说明,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苏黎偶尔被他的笨拙扯到头发,头皮传来一阵疼痛,她忍不住道:“你轻点……”

    陆宴北皱眉,立刻问:“弄疼了?”

    她心里一软,又连忙说:“没有,你继续吧。”

    一颗心止不住沦陷。

    谁敢想,杀人如麻暴戾恐怖的陆少帅,这双手除了拿刀拿枪,还会给女人擦头发呢?

    外界眼中残暴无度,令人闻风丧胆的地狱阎罗,在她面前却柔情似水,体贴细致。

    他把所有的好,都给了她一人。

    头发擦干,苏黎不自在地要起身穿衣了。

    陆宴北斜睨了眼,“急什么,肩膀上的伤还没上药。”

    苏黎道:“我回去自己配点药,抹两回就好了。”

    她拒绝了,可男人充耳不闻,将她刚套上的衬衣一把扯开,露出雪白的肩膀来。

    在海上暴晒了三天多,她脸蛋跟身上已经完全是两种肤色。

    陆宴北一边帮她上药一边问:“回去后,你母亲会不会不认得你了?”

    冷不丁地一句话,苏黎没懂,疑惑地“嗯”了声。

    男人看着她,突然笑了,“我这儿没镜子,不然估计会吓到你。”

    苏黎这才明白过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我,是不是变得很丑了?很吓人吗?”

    陆宴北见她大眼睛满是惊慌,捂着脸皱着眉,压着嘴角的笑,云淡风轻地说:

    “不丑,很美。”

    “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