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丝马迹都没有。

    ;陆宴北已离开一月有余,上个礼拜连宁家兄妹都一起回了驻地,她看报纸上说,前方又打起来了。

    ;那人既要临阵指挥,还要面对一月两次发作的神秘毒蛊,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查出血型之后,这件事便再无进展。

    ;她总觉得,自己做为药引应该还有另一重用途。

    ;只是,到底该怎么用呢?

    ;除了翻翻老爷子留下的医书,她实在想不到还能从哪里下手。

    ;春困来袭,她拿着医书在太师椅上摇晃,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耳边有鸟儿扑闪着翅膀的声音,还有咕咕的叫声。

    ;她起初以为在做梦,等缓缓睁眼,看到那只在窗棂上踱步的信鸽时,猛地一惊坐起身来。

    ;信鸽早已对她熟悉,见她快步扑过来也没吓跑。

    ;苏黎心跳惶惶,脸上惊喜,抱起信鸽拆下它腿上的小纸条,一时热泪盈眶!

    ;【一切安好,勿念,三日后回城。】

    ;没有落款,但他的字迹早已被她铭记在心。

    ;苏黎看着那个纸条,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涩,好似一颗石头丢进了湖里,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刚才还想到他,这会儿便有了他的消息。

    ;他人没回来,那这信鸽是如何来的?

    ;难不成,这信鸽被他带在身边,从驻地那么远地飞回来?

    ;苏黎疑惑,但这些疑惑很快就被他要平安归来的喜悦盖过。

    ;晚上吃饭时,秦凤云察觉到女儿的异常,好奇地问:

    ;“你今儿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