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根本没有人放在眼中,就连猪笼城寨中的贫民,也把他们当成是一个笑话,甚至在地下钱庄还有开了盘口,赌他们能训练多少天。

    包租公却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道:“山雨欲来啊。”

    包租婆靠在椅子上,嘴角边儿叼着一根烟,冷笑道:“当年他老子都管不了这一摊子事儿,就凭他一个毛头小子?”

    包租公的眼角稍斜,视线瞄准了斜对面的女洗澡堂,露出了痴汉一般的笑容。

    嘭!

    包租公日常从楼上翻下来,脑袋上拍着一只拖鞋。

    众人见怪不怪。

    包租婆却从楼上向着二分局看过去,能看到一个年轻人带着一帮子愈发硬朗的警察们,日常训练,心说:果然有他爹当年的风范。

    原本就是混日子的二分局,突然变成了这种高强度的军事化管理,懒散惯了的警员们起初自然是招架不住的,经过一番“优胜劣汰”,将一些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淘汰出警队之后,二分局竟然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尤其是在局长亲自带头训练以身作则的情形下,警员们对这位新局长,也愈发的佩服。

    总局。

    段局长怀中搂着一个金发大波浪女秘书,一双粗糙的大手及其不安分,女秘书脸上可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表现得欲拒还迎,让段局长食指大动。

    正此时,门外的敲门声让段局长面色阴沉,抬头沉声骂道:“滚!”

    门外紧接着传来一个声音:“局长,是二分局的张局长来了。”

    段局长面色稍稍一变,拍拍坐在他身上的丰润臀部,道:“快去洗干净,去值班室等我。”

    女秘书起身时,还使用“一指禅”点了一下段局长安耐不住的凸起,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

    段局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笑骂道:“妈的,真是个妖精一会儿再狠狠收拾你!”

    女秘书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一开门——

    呀,好俊俏的一个郎君,霎时间脑子里就已经以这郎君为对手,施展出了十八般武艺,腿脚愈发得有些软了。张秀侧开身子,给眼前这个面色羞红、眼角含春的段局长专车让开了路。

    “贤侄今日怎么有空到叔叔这里来了?你来时也没有通知叔叔一声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晚上就去广南大酒店,叔叔做一个东道,给贤侄接风洗尘。”段局长倒也不是假客气,他跟张秀的父亲也是老交情虽然能力稍显不足,但同辈人吃喝玩乐时也一向都带着他。

    段局长虽然贪财、好色,但有一点就是忠心,是自己人,这或许也是总督能容忍他在这里瞎搞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