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这样可不好。”温客行身下yAn物已经彻底涨起,对准x口磨蹭一番,没打算即刻就进去。

    “你该懂得什么是投桃报李。”周子舒没看温客行,眼睛盯着床顶的幔帐,可惜是素帐,没有可研究的花纹。

    她低头只能看到温客行盯着自己x前的灼灼目光,都快把她烧穿了。

    他怎么这么喜欢玩……日复一日叫他吃着还不够么?

    “投桃?”温客行r0u了r0u周子舒T瓣,“是这儿吗……还是……这一处?”

    他手指带着内力去捏周子舒rUjiaNg,周子舒的腰一弹,温客行便借力而入,以方向来论,甚至是周子舒主动吃下去的。

    温客行自认为有些时候像个大夫,但这“有些时候”的场合通常不会太好说。

    譬如此刻。

    寻求刺激似乎是人的本能,温客行从前并不算拥有格外强烈的yUwaNg,大部分时候杀人就能满足他,但在阿絮身边他的yUwaNg强烈到无法自持。

    从前是盼着阿絮来他房里,后来是盼着阿絮处理公务之余也能看一看他,哪怕当做解闷解乏的玩意儿也不要紧。

    阿絮是不可能知道她有多么美味的,那种滋味叫温客行纵使午夜惊梦而醒,回味一番今日的xia0huN蚀骨,气息都能稳定不少。

    人啊,心中生了盼头,就会发现,什么都不一样了。

    被那一点醉意熏染着,温客行伸手拨弄了一下周子舒的花蒂,阿絮这一处不算特别敏感,至少与书上说的不同,但若说温客行对房中术保有三分怀疑,总不能每本房中术都记载有误吧?

    他低下头去,又轻轻拨弄了一阵子。

    温客行甚少自渎,但毕竟是自己的东西,m0索过一些时日,柱头上有一层皮,不长,用水润了慢慢往下滑,能叫柱头彻底露出来,轻轻一碰便有先前三四倍的快感。

    他在找阿絮的花蒂上是不是也有一层皮。

    温客行手指沾了一点水Ye,从后往前慢慢压r0u,压下去轻轻画圈,终于找到一个特殊的角度,可以令那层皮褪到花蒂底部,露出花珠的全貌。

    他yAn物还置于x中,不好低头下去T1aN,凝了些内力于指尖,冲着那处往周子舒身T里打入气劲。

    阿絮的上身立刻绷紧了,一双手掐得温客行肩膀生疼,双腿收拢、足跟在温客行大腿上重重一敲……

    最令温客行惊诧的还是那几声压都压不住的哭叫,结合x心b太湖cHa0汐更加汹涌的水Ye,原来叫阿絮得趣是这样容易的事情么?

    原来花蒂是这样玩的,书上也不写明了,平白叫他怀疑这么久。这样说来,下次或许可以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