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娅和你做的时候,一般不会只做一次。至于什么才算一次,你和卓娅的意见并不统一。你认为只要高潮了就算一次。而卓娅认为,做到做不动的时候才算一次,至于做得动的时候发生的种种,她都粗暴地归类为“前戏”。

    禁闭者的体能大多很好,卓娅又是个中翘楚。她微笑着反问你,是不是不行?你被她用激将法刺激得按照她的意志做了几次后,你发现,床上就是个不能硬撑和讲道理的地方。卓娅会依靠她的绝对优势制定你们做爱的种种法则,你除了被操哭没有第二种选择。

    你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后来你发现,卓娅操你的时候很兴奋,作为女人该有的生理反应都会有。趁这个时候,你摸她,她不会拒绝。虽然她手上和舌头不会停,但是,至少你的身体不会被她操到报废。

    她又把你抱起来了,一米八三的卓娅抱你就像提一只小鸡仔一样简单。刚高潮过的你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她把你带进卡车的车载梳洗室。她取下花洒仔细清理你的身体,再用新拆封的毛巾包裹着你湿漉漉的头发。她如此细心,仿佛你生活不能自理。

    你的心急速跳动着,和高潮时浑身蜷缩又猛地放松不同,被人照顾总是让人联想到爱。

    眼前的卓娅湿漉漉的,毛躁的头发柔顺地贴在脸颊上,注意到你在看她。她笑了笑,捧着你的脸,贴了一下你的嘴唇。

    你的嘴唇已经肿了起来,罪魁祸首不忍心祸害了。可你却觉得不对,头狼亲人从来都是用咬的。卓娅还没退回去,意犹未尽般呼吸你的呼吸。你偏头,故意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卓娅问:“你又来精神了?”

    你身上的浴巾危险了。顶着卓娅的眼神,你有点心虚地裹紧它。你没有,你真的够了,你只是……

    想要一点危险的、类似于情侣才会有的亲昵。

    “小小的局长,你还挺贪心。你说说,今天算做了几次?”卓娅说。

    “……”

    你看着天花板,你得数一数才行,而就在你默默心算的同时,卓娅俯身含住了你的花蕊。“嗷。”你叫了一声,为卓娅打扰你感到不满。

    卓娅鼻子湿湿的,她一边含着,一边透过她额前的湿发看你。太色了,你回避她的眼神,殊不知你从耳朵尖到脸全红了,乳尖也挺了起来。在卓娅看来,这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做了几次?嗯?”

    她含着你还想说话,模糊不清但你也听到了。

    “卓娅……你停下……”你想让脑子清醒一点,再这样下去,你又要喷了。卓娅却架住你的腿,从你的腿间抬头,正色道:“你腿夹得太紧,我动不了。”

    从你的角度看也是如此,你的大腿卡住卓娅的脖子,稍稍用力就能送卓娅上西天。卓娅的脸也红透了,就像是被你夹到缺氧。你有些愧疚,自觉把腿张开,想让卓娅出来。没想到卓娅直接托住了你的臀部。

    “你要做什么?”

    卓娅把你抱到洗手池的台面上。“明知故问,”她说,“你把腿张开还有第二种意思吗?告诉我,我就停下来。”她的手抵过来了,剐蹭着你的花蕊。你感觉到卓娅的手指慢慢变得滑腻,是你不争气的身体又在吐花蜜。

    “你这样,我没法回答。啊,卓娅……”